第二天,祖母看着神清气的温渡和连床都爬不起来的尔特,很是无奈地免去了行礼。
......
“她啊...不喜,但她和我一样都喜你这样的...”
她绞紧了那依然昂扬的,用的竟然这样的刑罚来拷问他。
“你是不是...喜...”
兽耳已经完全支棱起来了,连圆指节也变成锋利的兽爪,尾巴疯狂甩动,犬齿上残余的血腥味让他们理智渐失。
狰狞兽爪掐在他的脖颈,缓缓收紧,呼被抑制,的觉反而更加烈了,前发黑,窒息的快让尔特几乎要晕死过去。
......
尔特我会你,你也要继续这样我。
什么...
...
......
动的动作缓和来,他没有听清楚,坐起想要揽住女人的后腰。
衣裙汗湿后太累赘了,她用指甲把衣裙划破扯断,那裙摆堪堪遮住肉,又在每次起一半再坐的时候完全。
“轻,轻...”
,一个翻将女人压倒在柔的床上,附而轻轻着她已经花妆的嘴角。
不够,怎么总是不够...还是要在更深...
尔特懊恼不已地抓抓发,然后着一的血痕迎向她的视线开“她找我,其实是想问你在哪里...”
这种事我为什么要说来!
结实的尾巴缠绕在他的大,微微收紧,看着神迷离被兽控制的伴侣主动骑乘这样血脉张的画面,让他一次次想要用力地撞到去。
她太了,呼里仿佛都带着气,又翻把人压制住,在他颈间,连,犬齿咬破青年颈侧肤,血丝淌过起伏的,牙齿细细啃咬肉吻而,然后一咬在小腹的胎记上。
他的泪来了,只能把手落在她发的耳尖,肉,不住讨饶。
温渡被反应过来的尔特狠狠嘲笑了,于是她恼羞成怒着又深深坐了几次。
女人散发坐在他的上,那肉刃嵌,起起落落间汗滴淌。
一瞬的杀意涌上脑海,她赶快松开,看他呛咳不止着泪的惨样,反而笑了。
完的一夜,了个。
...很好,尔特这个家伙明天别想床了!
在月圆之夜,即使为半狼人血统也会兽化狩猎的期。
“你喜她吗?库里伯爵的女儿...”
啊,原来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