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回家,住酒店去。”黎筠一脚油门,往最近的24小时快捷酒店开。
“看了,”齐钊稗说,“说我事业顺利,桃花也不错。”
“你名字我记很久,有特殊寓意吗?”
“朋友还是对象啊?”男人问。
“你说你认得一个像我的人,你真的一印象都没有?”
黎筠打完电话,停好车了酒店,两个人在房间里坐了,她就拼命摇晃齐钊稗:“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大师你有没有去看啊!你怎么总招些怪人?”
“请问您贵姓,现在在什么位置?请问您想反映什么事?”
“即使我们见过,我也不记得你,没有什么旧可以叙,让开,不然我们上警局聊。”
“留个电话,重新认识一,我是辛少颐,中小你一届。”
她忙踩刹车:“艹!”
“关你屁事。”黎筠大半夜被吵醒,本来心就不好。
“一个新手,调过一次,”齐钊稗说,“不知想什么,听他气应该是这阵在蹲我。”
量他车里和附近都没有人,上了她的车。
“妈妈,饿饿,饭饭,香香。”
“二十七八,盒型鼻覆舟唇,带个鸳鸯的彩圆镜,自称辛少颐,说是我朋友学弟,x育中来的。”
“欠你爹棺材本是吧!”黎筠吓得不轻,破大骂,“你脑袋有屎是不是?”
“那你养我咯。”齐钊稗往后倒在床上,曲脱鞋。
后面的人同样提速,飙到几乎恐怖的一个速度,变超车,然后居然在前面漂移,转了个急弯,还是横着堵路那一套。
“怎么没让他撞那泥墩上死了呢。”黎筠咬牙切齿,打110 ,电话刚接通,辛少颐就朝着她们开来,边经过,放声大笑:“次见。”
“什么况啊?”
“没有,那是剧。”
“再多来几个神经病,别把你工作给闹没了。”她们都是早早了社会的断亲女孩,彼此之间建立了新的亲密关系,没有血缘却更胜亲人。
“扯淡的桃花。”黎筠翻白。
他吐,说:“真不公平。”
“姓黎,刚刚在xx路和左x中路遇见一辆凯迪拉克恶意变拦截,车主扰我朋友,临走放言威胁。”
“您好,海棠局110报警服务台,3673接警员。”
“只有我记得你?”
“我只是想聊聊,叙个旧啊,”他探,语气无辜,“你什么都不听,直接就走,我只能这样啊。”
“请不要着急,我们会通知民警尽快赶到现场……”
“你拿什么玩意,臭死了。”
她倒车换挡,拐上街,后视镜里男人同样开车跟上。
“哦哟,我包养你,快叫妈。”
“18xx54xx36x,我的。”
“您能提供关于车主更详细的信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