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五分钟不到,她就已经把双都绑好了。
“还有其他要求吗?”
“边控手法可以温和一些……我是第一次,”他很想用手抚摸她鼻尖上的那颗痣,可惜她很快在他曲肘的手上也绕了两圈,他眉一挑,“哦,我是螃蟹吗?我不会钳人的。”
先推紧左,在脚踝上方用单缚,拉起呈现一个斜度,再平绕两圈,捋顺绳;打十字结,拉紧,又现一截竖向的绳,往上重复两圈同样打十字结,在两截短绳上盘绕,绕完穿到另一面;重复,打结固定。
她站起,再确认一遍:“没有其他要求,继续行?”
她睫掀起,就像一扇霍然开的门,漆黑的瞳仁分不瞳孔和虹膜的边界。
良的好衬衣现在惨兮兮地全是灰印,他常年裹得紧密的白皙躯,给鞭痕与绳缚割大小不同的区域。
“你说。”
“没有了。”辛少颐确信这个距离她能闻见他上的沉香,往前凑却被绳拉紧了,不得前。
“帮我脱掉。”尖的红底鞋被白乳胶手套扶住,他得以细致地打量她的面,后脑勺饱满,颌角线条锋利,鼻梁,她动作很快,两只鞋对齐在桌底放好,又用同样的四指在手势一手托着他脚踝,一手把剐,完全脱以后她平整地以剪裁中线对折,在桌上放平,西装外套则挂在墙上。
“还有其他要求吗?”她重复。
“继续。”
“给我换个绑法,m开。”再专注一吧。
“稗。”带着烈的不甘,他轻声说。
她另取两麻绳,用刀片迅速挑断他双束缚,在麻绳类绳养护习惯里,绳师会对长期使用的绳行煮绳消毒,定期烧绳上油去除刺使其柔,她并不负责养护这一块,并且无防护接过私的绳,她都不会留给一个客人,相对来说她的用损耗较大,有一个月她几乎天天把这些绳当一次的用。
她手指很长,掌和成比例的大,把他的从中间往两侧别开,他也合地曲肘,给她腾空间,方便她接来的动作:
她闭上睛,翘起鞋底,只用脚跟一块去碾他,但他现在的姿势是并拢双屈起,而双手伸直,用手肘住膝盖,盲踩直接让她的小靠着他的双臂隙借力,他忍不住低低地气,而他包到小的男士正装袜同样是半透的,竖条纹向上收拢。
除了的肌肤,他们生不一暧昧,这也许就是她的态度,可再正经都胜不过他人心邪的揣测,何况他本来就心术不正。
“脱掉,还是其他玩法?”
辛少颐想,好一个例行公事,急躁得不愿花一耐心去解结。
她蹲,掉那带,他脚背绷起,说:“帮帮我,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