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幼安扭着腰不让虞诗儿碰这个丑陋的玩意,但是最终还是落虞诗儿掌心。在肌肤相的那一瞬间,崔幼安心的房瞬间倒塌,生理战胜理智,舒服地呻一声。
虞诗儿笑了笑,看破不戳破。
“七皇女安康。”崔幼安稍微侧脸,有些不耐,敛眉目,躲开了虞诗儿审视的目光。
崔幼安虽然不愿意,但还是抿了抿唇,缓缓起走到虞诗儿面前跪。
无师自通的嘛,虞诗儿笑了。
指尖的躯肌肉紧实,充满力量,想必是日日夜夜舞枪棒。指腹越过窄腰,沟,最终拖住了那个鼓鼓的屁。
在虞诗儿的引导,崔幼安顺势跨坐在她上,野蛮的大喇喇地贴在虞诗儿雪白紧致的小腹上,与之形成鲜明对比,虞诗儿的阴扎在的肌肤上让崔幼安呼一紧,肉棍不受控制地变涨大。
这个丑陋的肉棍,除了上厕所,他就从没碰过,就连他每月动时也不敢碰,生生挨过去的东西,居然被皇女放在手视若珍宝地动着。这让他有些隐秘的喜。
虞诗儿叹了气,试探问:“你平时都会些什么?”
虞诗儿轻声安抚:“幼安别害怕,你好好享受就行。”
“罢了,人生得意需尽,莫使金樽空对月。”虞诗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清亮的酒从嘴角,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中雾霭蒙蒙地对着崔幼安勾了勾手指。
皇女传唤,不由拒绝。
宴会前勋贵人家自然是提前教授过承的,崔幼安这般姿态,自然是不愿意的。
虞诗儿又问:“会识字吗?”
见他双手无安放,
虞诗儿大失所望,不过是空有一副好。胥国,女尊男卑,知识被上层女垄断,男大多都是泛泛之辈,被教养地只知侍奉妻主,抚养孩罢了。
虞诗儿也不恼,双手自然而然搂着他的蜂腰,细细摩挲。
“训、男戒算吗?”崔幼安有些迷茫,还有些不耐。
崔琰之崔幼安。”
虞诗儿,走到崔幼安面前,勾起他的巴,一张剑眉星目映帘,野生眉桀骜不驯,显得整个人锋芒毕。单狭长不带任何绪,菱形薄唇无抿着,整气质充满了攻击。
丑陋的肉棍在虞诗儿手变得而灼,舒展成一直狰狞的怪,还吐着淫。
虞诗儿怜惜地抚摸上他的脸颊,喟叹:“本也是花之人,自然是不会要了你,但是换是二三他们可少不了嗟磨。只是幼安你要多多受罪了。”
“啊,不要,不要,太脏了。”
崔幼安一僵,沉默了半晌,久到虞诗儿准备寻找一位公哥的时候,崔幼安机械地爬上榻,笨拙地捧着虞诗儿的脸亲吻,如蜻蜓般。
崔幼安有些疑惑,虽然不解,沉:“在愚钝,不过是骑箭而已罢了。”
屁这种隐私的位,从未被异碰过。崔幼安微微颤动,睫微扑,神隐忍:“别……”
虞诗儿惊呼一声:“好俊的一张脸。”
可惜了,这种男生放在现代,肯定是一个才华众的大人,必有一番大作为,而在这女尊的世界,不过是蹉跎一生罢了。
“过来。”
“略晓一些。”
崔幼安从来就没有这么慌乱过,连忙想要起,抬却对上虞诗儿微弯的眸,莫名奇妙地心乱如麻。也正是趁此间隙,虞诗儿一把抓住他的肉棒把玩,在这个羞耻的小玩意上再烧一把火。
虽然没有深闺公的绵,但别有一番韧劲。
“哈……啊……”崔幼安的也成一滩,无意识地用肉棍蹭着虞诗儿的手。
“不脏,很可,我很喜。”虞诗儿戏谑地弹了弹他的,取而代之地是更加剧烈的套他最脆弱的端。
“看过什么书?”
说完,虞诗儿就没说话了。
好奇怪,这个丑陋的东西居然在皇女面前可耻的了。,好像不受控制了……
想要遇到个有才华、有理想之人同频共振,何其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