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他妈的到底是谁?
冯卓烬一麻,警铃大作。
很快他便注意不了这小小的刺激,那作恶的手缓缓将胶质的大掰开,沾满了的黏腻湿的手指直接将屁的小孔开,冯卓烬发痛得苦苦闷叫一声,然而始作俑者可什么都没听到。
没给他半息时间,那人抓住他的屁上的肉,着腰就开始乱动,那棒的惊人,青筋直,无规则地鞭打在他的上,一又一,只会呆呆地往里杵,娃娃本来就是专门为alpha设计的款式,接纳肉棒之后迫不及待的裹上来,肉饥渴地环住阴。
这他妈的……
冯卓烬还没狠多久,咙一噎,那人仗着树胶韧大,直接来了!
耳边先是传来打开门锁的声音,不知是谁越走越近,床垫一陷,那人坐到床上,窸窸窣窣地响起衣料和肉摩过的声音,大一,那是手掌与肤接的温。
冯卓烬长得好看,虽然太过凌厉而显得有些不解风,但是总有人就吃这一挂的长相,他从小就备受慕,分化过后追求者更是蜂拥而至,beta或者omega不用说,甚至还有几个长得比较矮,偏柔和漂亮的alpha向他表过白,但这些人从来都是对他恭恭敬敬的,不敢逾矩半步。
!这什么东西?!
冯卓烬眉角一阵突突,青筋暴起,恶狠狠地咬紧牙:最好别让他知是谁,不然扒她一层!
树胶是树胶,那巨大的东西可是实实在在的人的肉里,冯卓烬的嘴无力大张,肾脏被挤压着往上堆,肉被撕扯过后,又又麻,痛得他差昏过去。
她被缠得有些受不了了,一声气的呻,冯卓烬眉一挑:是个女alpha?
还没放心多久,冯卓烬立刻警惕起来。
她满脸羞红,鹿的,像是要冒来,嘴唇因为刚才忍耐叫声咬住而留两颗齿痕,浑赤,因为动而发粉的肤白得发光,耳朵颤颤,手抵在他的小腹上,膛两丛玉峰随着呼前后颤抖,她眯起睛,脱力的倒在他上,耳边是她哼哼唧唧的低。
巴巴地睁着,好在也不太累,只等着自己一次睡着。
遮挡住睛的布条因为上人的动作而到耳边,突然的光刺得他睛发痛,然而在看清上人的那一刻,脑中一白,什么想法都没了。
那人本什么都不会,一个劲儿去,又来,咕叽咕叽地声拍在骨上,半途还来,颤颤巍巍地扶住,对准空隙再次好,耸动着腰瞎动,把冯卓烬戳得直呕,一阵天旋地转,他的腰被人抬起来,自上而一个深,仿生生腔,小小肉得满满当当,肉紧紧搐,推深,好像要顺着逆而上从嘴里吐来。
不是……我!怎么是她啊……
他脑中搜索了一圈,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思绪就被撞碎了。
冯卓烬想躲想逃,却是死的,只能被动的挨,耳边的咕唧声越来越大,他深一气,清晰地觉到有顺着眶来,还没反应过来这种怪异的受,上的人一的比一狠,鸡巴一抖,又又稠的全腔里,他被得发短促而无声的尖叫。
那人既陌生又熟悉,俨然是他的小青梅——陆知星!
这梦有糟糕,那太过真实,他甚至能觉那人手心里的掌纹划过冰凉肉,激起他麻酥的战栗,如果是他自己的恐怕要起一层小鸡疙瘩,他忽生一阵呕,对于这莫名其妙的梦觉无比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