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把他在床上,没有迟疑地除去了他的亵。藏在心的那,由于数月未得到抚,已经如初见时紧闭和瑟缩了。但此时他的动作反而慢了来——确信刘备没有挣扎和抗拒,且完全受他掌控之后,他心的燥动稍稍得到平息,也自然乐意搬闲庭信步的耐心。刘备双被打开,受到修长手指向那一隙,紧闭的肉异常,畏缩着抗拒异的。刘备双轻颤着试图闭合,却被分得更开,忍不住发一难耐的嗯哼。
这刘备的讶异更甚。他素知自家军师的心思太多太重,有时连自己也知得模糊,但他不会去刨问底更不会曲折试探,以他自己的事风格,这既是尊重也是信任。可是如今天这般严重的却从未见过,让他不得不从梳理,想打通其中关窍。然而诸葛亮行事向来利落,几已经除去刘备外袍,只剩一件雪白中衣。刘备被他以温柔而不容挣扎的力推倒在床榻上,这想要梳理的脑也难以冷静思考,只抬愣愣地注视着诸葛亮的睛。
今天却确然有些不同。
得笑了笑,手轻轻搭在诸葛亮肩上,与以往无数次一样,是一种刚刚好框在君臣之礼中的,某种优待的安抚和亲昵。可是这里没有别人,诸葛亮想。为臣者只需谋君之谋,办君之事,但他早已经逾矩,并且不打算撤回。他借着两人靠近的距离,双手环过刘备腰侧,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刘备有些惊到了,声音带着一不确定:“……孔明?”
“主公。”诸葛亮低低地回,仿佛压抑着什么绪。刘备任由他抱着,也任由那沉重的绪在狭窄的室缓缓淌。可是过了许久,当刘备以为诸葛亮终于要放开他的时候,对方的手指却有了动作——摸向他的腰封,竟是个要宽衣解带的意思。
诸葛亮轻轻笑了一,二指微微扯开粉,顿了顿,从床边拿来剩未用的药膏。着草药的膏凉,涂抹在火上,渐渐化开,很快让二指变得顺。刘备前的望也渐渐抬,被他握住抚,前后夹击,这的刺激太过尖锐,刘备堵在间的呻终于忍不住,已然是在里浸泡得湿淋淋的了。
过于直白的话使薄红迅速攀上刘备的角。“放肆……”他发今天的第一次斥责,但语气和一样绵,毫无威慑力,只惹得上人望更胜。诸葛亮听着这两个字倒是新奇,这样就算是放肆了吗?那怎么亮去的时候主公反倒不说话了?他凑到刘备耳边语带笑意。刘备总算是明白,他家军师被信得没了边儿,早就不知放肆两个字怎么写。他没那个力去打嘴仗,抿着唇,手指紧紧攥着被单,落在诸葛亮中,分明某种对为所为的乖顺默认。他漆黑的瞳孔深像是燃起了火,不不顾地掐着自家主公的,烙铁似的一直直往里。的小哪里抵抗得了如此骇人的凶,被迫门大敞地纳其,密密地起来。
还是太紧了,那本就那么小,本不是的通,现在虽说被撑开了,里仍然紧致非常。年轻人本就火力旺盛控制不好力度,再加上诸葛亮自从得了那次的趣便难以遏制地一直记挂在心里,如今被这销魂蚀骨的幽绞着,只会一味猛,得刘备双环上他的腰间,尽力敞开间,以缓解鞭挞凌之苦。
诸葛亮一一地冲撞着,挤挤挨挨的肉被驯服得温顺妥帖,乖巧地缠裹吞吃,蜜源源不断地浸淫着阳,他再也忍不住地重重一,终于让那嘴了整。刘备整个人都被成了烂的一滩,双目失神,连大都在失了力地颤抖,埋在肚腹的
“不行!”刘备惊得睁大了,失声叫,“……太急了,不去的……”
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过。与诸葛亮委质定分后不久,当刘备以一种分外坦然的姿态邀请他同床共枕之时,他们的第一次也发生得到渠成。刘备向来把床上床的事分得开,付真心乃至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可是亮觉得主公已经耐不住了,”诸葛亮说,“您看,这么多……”
诸葛亮觉到指尖的湿意,那人蜜里的淫和着粘稠的药膏已经蓄不住地汩汩,沿着到床铺上,再看去,那已不再紧闭,而是微微翕张着,像是要迫不及待地吞吃什么东西。诸葛亮这才褪自己的亵,的阳抵住小,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