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影消失在门之后,刘备终于可以不用死忍着嘴里的声音。他把脸埋在锦被里,呜咽着挣动手腕,可惜绳结极紧,纹丝不动。玉球因为一番动作稍稍,卡在坠不坠,他便放弃了挣脱束缚,转而扭动试图摆脱玉球的折磨。尝试了半天未果,反而被折腾得疲力尽。他仰躺着息一会儿,积攒了一力气,拱腰张开双,忍着羞耻想要排,可是随即腰一重重跌落,后的玉球一闯最深,收缩的肉把前面那颗也重新包裹。刘备“啊”了一声,竟被这两个死上了。
车行驶过凹凸不平的路面,又是一场难耐的酷刑。刘备夹紧双,也阻止不了那玩意在横冲直撞,磨得小淫直。
等到曹回来,看到的就是刘备宛如被人过一遍的失神模样,发散乱,朝服也被糟蹋得不成样,衣摆掀到了腰,无遮无拦地大张的小。玉球被淫浸得温如羊脂,卡在湿红肉中,颜对比糜艳而鲜明。
他睁大双,
曹看他难挨表,好心提醒:“上回我府中,便能取来了。使君再忍忍。”
尽这淫无论何时何地被了东西都会开始殷勤侍奉,它的主人还是撑着不肯低。但曹不介意展现耐心,毕竟人在他任他予取予求,是痛是快不全仰仗他一人恩赐?
前的东西取来了,后仍然被着,而刘备很快明白,曹今天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因为刚刚取的那枚又被他用两指推了后面。
“曹公……”刘备无力地动了动。
他早就摸了窍门——上面那张嘴越,面那张嘴越;那人越是咬紧牙关不开,底的的越多。刘备的忍耐力得惊人,有时候连曹都觉得得有些过了,他还是那副除了低眉咬唇之外没什么的表,惹得他每次都更无所顾忌,直到有一次把人病了,才知那人不是耐,是会装。
刘备紧绷着嘴角,丝毫没有到安。这话意思分明是他又要被扣在曹那里,不知会面临什么。
曹上前,把玉球拧动着,刘备狠狠一抖,却依然没声。
他越装,曹越想要得寸尺,如同猫玩猎一样慢慢折磨,看看这人的底线到底在哪儿——他这么,除了打探虚实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外,很难说不是暗藏着某种欣赏的恶趣味。
曹直起,轻笑:“我还有一些事务要理,麻烦使君再等待一会儿。”
曹例行公事般将手指去检查,顺带把玉球得更深了些,满意地听着刘备压抑的低。
车的时候他趔趄一险些摔倒,全靠曹在前面搀扶了一把。刘备大半重量靠在曹上,每走一步都要轻颤一,直到了屋中彻底在榻上。
他果然又想了新的折磨人的法。
“不错,今天也表现得很好。使君看来已经完全适应了。”曹,“与圣上殿相谈时,也没有破绽吧?”
刘备经他提起,不堪的记忆又涌上心。他跪在地上聆听圣旨时便被里那东西重重地碾过一轮,之后刘协又握着他的手单独与他交谈,他一边夹着玉球还要一边着作答,到最后已是忍得前昏花,本不敢想象自己脸上是什么神态,也不知刘协是否察觉到了什么。
两里各自了一枚玉球,镂空致的花纹使得它们能刚好卡在肉之间,随着走动无时无刻不摩着心。
曹却没急着把东西取,而是拿一束带,把刘备双手捆在一起,越过系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