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叫熙庭,是林霜月现任丈夫的儿,他们是,额,恋人关系。我这几天被抓去当掩了,所以没空回你消息。”
这段话信息量太大,陈述柳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听外语,一个字也听不懂。
“谢谢。”陈霁没理会他发癫,“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熙庭眉飞舞,喜挡都挡不住,能让前夫哥知这个喜讯真是太啦!他怎么可能拒绝,熙庭乐得笑了声。
“解释完毕,有没有兴?”
熙庭捕捉到关键词,迅速转移阵地到阳台,压低声音问:“是我想的那个陈述柳?”
陈霁也没细究为什么自己从菩萨变成了仙姑,拿了准许就跑来见陈述柳。
陈霁凑近瞧他泛红的脸,笃定:“我要是不说清楚,你是不是要郁闷得半夜睡不着?”
“啊?”
“你尽去说,办法由我来想。”熙庭有成竹,“陈仙姑,我办事您放心。”
“当然可以啊!你描述的时候多加形容词怎么样?比翼鸟、连理枝啥的都用上,越多越好。”
她在来之前就想好了要告诉陈述柳实,但这毕竟涉及到别人的隐私,所以陈霁提前找了熙庭商量。
“哦,亲的,你再用这该死的译制腔说话我就要报警了。”
陈霁走到他面前,他还很震惊的脸:“这开心了吧?”
“这样啊。”陈霁遗憾摇,“我本来想着要是你真的很难过,今天就留来陪你的。”
“什么忙?”
陈霁不好意思地开:“帮我问问我妈的意见,我不太敢问。”
苦戏被制中断,陈述柳尴尬地说:“我好像、没印象了。”
“她也同意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确定?你都没问呢!”
“我其实没有不开心。”他开始嘴。
“我刚知的时候反应和你差不多。”陈霁换了个舒服的躺法,耐心等他回神。
“你介不介意我把你们的关系告诉陈述柳?”
“你这些天不怎么回我消息。”他努力让这句话听起来不那么像指责,“是因为要陪他吗?”
“对,我保证他会守如瓶。”
电话那一直没再说话,这符合陈霁的预期,她打算重新想新办法。
陈霁倒在沙发上,大声控诉:“熙庭真不把我当外人啊!当着我的面开屏,我天天提心吊胆生怕别人发现他俩的关系。”
陈述柳涨红了脸,不遗余力地装可怜:“澄澄,我刚刚骗你了,我还是很难受。”
“那我走啦。”
“可以留来陪我吗?”
陈霁靠着门,憋笑问他:“所以?”
陈霁疑惑极了:“什么叫我陪他,你没看到林霜月也在吗?”
“哦,我的天,你不应该让我知这些。”
“可能是睛问题了。”他窘迫地闭上,“对不起。”
陈霁把门反锁,扑到他上:“好啊。”
“妈呀你真没看见?她就在我前面啊。”
“今天我们碰巧遇到熟人,所以熙庭才会跟在我边。”
陈霁气定神闲地补充:“别担心,我已经征求过当事人的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