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
“都过去了,陈述柳,别纠结这件事。”
陈霁立刻想到那张看不清脸的照片,调戏他:“这都能吃醋啊。”
“你可以放心大胆地更我一些,陈述柳,我没你想的那么懵懂无知,严格来说我的心理年龄可比你大。”
“我想啊想,要是我能锐一些,发现你过得不开心就好了,要是我能阻止你去死就好了,要是我能回到你死的那一天就好了。”
她神恢复聚焦,定格在陈述柳脸上。她用指尖去够他的手,他听话地伸手来。
漫长的深吻就像冬天的澡,陈霁犯着迷糊,意识回答:“淹死的。”
“澄澄,你怨恨过我缺席你的生活吗?”
这个答案陈霁很不满意,她刚想发作,陈述柳很有求生地说:“你二的时候收到一封书,我、我把信藏起来了,因为我不想你和别人在一起。准确的说,是任何人都不行。”
“难怪那么多张毕业照就那一张没拍清楚。”
陈霁抬起他的:“你藏得好啊,我都没发现。信是谁写的,嗯?”
“是不是要被我动哭了。”
陈霁被亲的有缺氧,陈述柳将她抱得太紧,隔着衣都能受到他过的温,陈霁觉得他快要化了,她轻轻推了推,陈述柳离开了她的唇,手却舍不得松开。
陈霁躺在沙发上,神空地盯着天花板。
“后来我想明白了,你不是不我,你只是没办法自己了。你挣扎了很久,我很抱歉我没有发现这一。”
都会很快,陈述柳知她没有说实话。
这句话发到了关键词,陈述柳立刻想到自己的噩梦。
“澄澄,你也是淹死的。”他用的陈述句。
他靠着陈霁怀里,不敢看她。
陈霁带着笑意继续说:“我在回忆你的过程中就上你了,就像一种本能,如此顺其自然。”
电影循环播放回到了开,观众已然离场。影交叠、呼交错,这是一个绵长缠绵的吻。
“我真的回来了。”
她摆长辈的姿态他的脸,八卦地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我的呀?”
“我尝试过疏远你,也试图去看心理医生,但效果都不好。”
陈霁翻转他的手,看他的掌纹,他的生命线长且深。陈霁原本不信这些,此刻她想信一回。
陈霁怔愣了一,笑得乐不可支。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你怎么能抛我自杀呢,难我对你来说一也不重要吗?”
他的吻轻得像个错觉,陈霁手指缩了缩。
“有没有开心一?”
“陈述柳,你一定要长命百岁,多陪陪我呀,把上辈欠我的补回来。”
陈述柳想为另一个自己辩解,嘴却被陈霁捂住。
“我也说不清楚。”
他的神过于悲伤,陈霁摇他的肩膀想把他晃醒。
“来来来,我们聊开心的事。你知我是什么时候上你的吗?”
他牵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指尖。
陈霁惊得瞬间清醒,她没有说漏嘴啊。她惊慌的反应验证了陈述柳的猜想,帮助他补全了陈霁未说清的故事。
“当然,如你所愿。”
“你也自杀了。”
他很不愿地开:“向笑天。”
陈霁拉他的手坐起来,贴近看他湿的睛,嘴角挂着得意的笑。陈述柳气息不稳地亲她的嘴角,还不忘回答:“是。”
“我是怎么死的?”
她气地嗔怪,用最无理取闹的语气说最动人的话。陈述柳被抓住的手轻微地颤抖,他缓慢眨,想将眶的酸意憋回去。
陈述柳料想到她会这样,脆厚着脸说:“那能把照片删掉吗?”
“你走后我过得无聊的。我很倔,你知的。”
陈述柳也不想这样善变,上一秒他还沉浸在悲伤中,一秒就喜不自胜地抬,表一时转变不过来,扯一个怪异的微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