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明有些无奈地说,“可你父亲云相助我更多,薛家固然忠心于我,可若让薛贵妃怀了长,以她骄横跋扈的,怕是要天天骑在你上去了。”
哎呀。乌巢想起玉鸢的警告,心想这约莫就是皇上和皇后娘娘了吧。
“可是・・・・・・”
乌巢看着新帝萧元明俊朗的脸,忍不住想,若是如今在榻上的是她,而非皇后娘娘那就好了。
“你别胡说了。”萧元明连忙捂住她的嘴,“这话岂是乱说的,什么贬去后位,你是朕的发妻,是云相嫡女,是天底最尊贵的皇后,我怎么能让你遭此大辱呢?”
那声音也听着越发有些不对,似乎有些像男女阿之声,乌巢瞧了瞧四周,确定没人发现,便在窗纱上戳了个,往里看去。
便在屋里张望起来,她瞧见一扇窗外有一片茂密的竹林,便从窗翻去,想着放,但又怕玉鸢突然回来发现,便想着走得离窗远些,便往竹林深走去。
正在她急得满大汗之时,忽然听见耳边有些人声,顿时心中一喜,顺着声音走去,却走到了一阁后面。
云清衫几不可见地抖了一,“臣、臣妾不怕,长还是让薛贵妃先怀上,臣妾以后・・・・・・”
云清衫坐在榻上,脸上落寞的神。
只见皇上在皇后上不停起伏,恩缠绵的样,乌巢忍不住扣挖起来,她虽然前也同表哥搞过数回,还过一个孩,但是之后,便久未尝味了,现看到这景象,又忍不住发起来。
大夏国臣民皆知,皇后为云相之女云清衫,自小被先帝指给当今圣上,二人从小青梅竹一同长大,深意笃,自登基以来,新帝更是独皇后一人,甚至冷落了负责兵的将军之女薛贵妃。
“陛,”想象里,她笑着勾着萧元明的腰,和陛纠缠得难分难舍,“来嘛,皇后娘娘今日休息,就由臣妾来伺候您。”
云清衫渐渐缓过来了,她低垂着睫,温声说,“陛刚刚坐稳新朝,正是前朝后最要紧之时,薛贵妃家族为您登基了不少力,若是长在臣妾的肚中,未免叫功臣寒心。”
“没什么可是的,”萧元明说,“衫儿,你就是太温柔贤淑了,才会总是遭人欺负,别想这些事了,好好歇着,薛贵妃那里自有我来摆平。”
乌巢倒不觉得自己难堪,反倒心想,当今天,又有几人能让皇上皇后在面前表演解闷呢,如此甚哉。
渐渐的,她的睛眯起来,前的画面变得模糊起来,榻上的女人不是皇后,而是换成了她。
云清衫躺在榻上不住地气。
玉塌上,帝后渐佳境,窗台外,丑女激战正酣。
只见那原本净白洁的茶壶上,瞬间多了几个肮脏的手印。
寻了块草木燥的地方解决了问题,乌巢便想着回去,可转来转去,却在竹林里失了方向。
阁里面,正有一对男女正在榻上行房事,那男的形修长英朗,容颜俊不凡,女的浑欺霜赛雪,仰躺在榻上,乌发垂着。
他不解地看向榻上的嫡妻,“衫衫,以前你总说,先帝新丧未过,不宜有孕,可如今三年已过,为何你一直不愿承雨之泽?”
淡的甜味,乌巢一喝再喝,最后脆抱起茶壶嘴对嘴了个光。
乌巢却毫无所觉,喝了杯茶,忽然觉得腹中有些便溺之,可四又找不着方便的恭桶,
“衫儿――”萧元明在她挣扎,只好将龙外,眉间一阵动,白浊委屈地落在地上。
然而阁,“陛、陛、陛――不、不要――”行至动,皇后云清衫忽然挣扎起来,推拒着喊,“不可在。”
乌巢脸上浮现一层红晕,脸上也一抹痴笑。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萧元明不免有些扫兴,他有时候真的不知该不该怨自己这个皇后太贤惠了,怎么总是把他往外推。
可云清衫却没有察觉到他的不虞,继续说,“若是陛担心引起立储的问题,便把臣妾的后位贬了,让薛贵妃为后,臣妾个伴陛的女使即可,只要能陪伴陛,臣妾无论是什么位置・・・・・・”
说罢萧元明便在她额上吻了吻,穿上衣服走了。
这段佳话大夏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