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自是没有不愿意的,当即便大胆地攀上她的脖,极尽勾引:“家可是连都脱了……”
有捺不住者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不过这也不是她们的错,这些侍奉的弟们都是从小挑细选来的,又在梨苑得了几年调教,现个个十七八岁的好年华,青葱似得生,又极尽勾引之,哪个女人又能得住呢?
边在椅上难耐地扭动着,同时将衣袍的前襟继续往拉,直至领都开到腰间,面上一派淫。
沈清焰右手一抬,神示意向作陪的弟们,对众人笑:“诸位也请好好享乐。”
“欸,”底有人摆手,“家有夫,得鱼之,此乃女人生一大乐事。”
女一住她整个耳廓,着,“今日怎么如此大胆起来……还是说……”
“哈哈哈哈哈……诸位言之有理,家夫实在浪,让大家见笑了,”沈清焰。
于是便有机灵的:“庄主今日生辰大喜,又久未挨,夫人何不遂了他的愿,就在此将人个利,不也算贺礼一件?众妹说呢?”
伴随着这些声音,李寻越发觉得自己火难捱起来,待到再去看宋朝文的脸,果见他铁青着脸紧了手中的银盏。他得了意,更是加倍地浪起来。
李寻听见众人夸他,也稍稍得意起来,悄悄在桌褪了那被濡湿的裘,只用袍勉遮挡着,眸晶亮地拉着沈清焰的手摩挲自己黏腻的肉,“好……且摸摸……”
淫靡的声混合着女独有的磁声音传她耳中,“你就是淫贱至此……喜被众人看着挨……恨不得大家都来你,是不是……小浪货……”她的手指抠着那的。
“正是这个理,”座中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一脸馋相,试探:“我听说这庄上还专门设苑养小倌儿,都是由庄主亲自调教的,不知……”
她言罢看求的男人,戏谑:“你说呢?我的夫……”
众人早就李寻这浪劲儿勾地心火起,现边有来了个如此细肉的倌儿,便只想将人住扒个光,可主家未动,她们自不好先开荤的。
众人嘿嘿笑着,心渐起,不用沈清焰说什么,束竹只向递了一个,旁边站着侍候的弟们便纷纷矮了温声细语地斟酒夹菜作陪起来。
啊,男人嘛,再怎么说你还指望他什么买卖活计,只要够,够浪,够咱们享乐,岂不比什么都?哈哈哈……”
“是,是”“这话不假”“多少人羡慕不来呢”,大家纷纷附和。
“是啊,是啊。”“对嘛,难得过一回生日。”“夫人不用在意我们,快些他罢。”“你瞧,都给庄主急成什么样了……”“不若地也难受。”“快替他纾解纾解罢……”她们也想一饱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