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近日里了几天大太阳,山上的野葱冒了来,悦儿门挖了半背篓野葱和冬笋回来。
陈良蓁沉默一会儿,“我就不去讨人嫌了,本来祖母也不怎么喜我,最近又被退了婚,祖母怕是更加埋怨我了。”
看样还得让他再去酒楼和青楼,到时他的那些赊账的单就给陈国公看。
仲氏,“我知了。”陈家祥那个浪肯定还会去逛青楼的。
她烙了野葱饼,陈良蓁一边喝粥,一边吃野葱饼。觉得晚饭格外香,连吃了几张饼。
陈良蓁伸手把仲氏拉旁边小声:“母亲此事还需要沉得住气,祖母偏袒陈家祥。陈家祥又有大房和二房的撑腰,即使他搞了这么多荒唐事来,他们那边都睁一只闭一只。”
他了,“此话有理,但是谁去说呢?”
想到这些,仲氏吩咐李嬷嬷,“嬷嬷,你给祥哥儿院里再送一盒燕窝过去。再给祥哥儿五十两银。”
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们大房还要前途呢。他们三房又不当官又不发财的,随便他陈家祥搞什么幺蛾。
少,陈良蓁说得对,凭什么大房得两千两银,二房和三房就只能得一千两?
陈家祥被仲氏轻言轻语的劝说,顿时觉得这事没他办不成的。“好,待会儿我就去找祖母。”
“蓁儿,你看这怎么办啊?总不能让他打着三房的旗号胡作非为吧?”
陈良蓁回去了,悦儿熬了粥,冬日里萝卜长得好,悦儿熬的萝卜粥,粥好了再放一猪油在里面化开。
事说得差不多了,陈良蓁站起来准备走了,仲氏走她边。
这是让她去给他要钱花,而且他的钱还花在酒楼和花楼里。她才没那么蠢!
两人了院,仲氏立变了脸,“你看他刚才那个德行,如何能三房的嫡?败坏家风还让我们给他隐瞒,我们还拿他没有办法。”
“太夫人要给的话早就给了,也不会等到今日。”她刚才还怒气冲冲的样,现在语气又变得和蔼了,“恐怕要祥哥儿去要,说不定换了一个人,老太太就同意了呢。”
陈家祥白了她一,“你还有自知之明。那这事还是得辛苦母亲去说一?”
要钱的事是吃力不讨好,说不定还会被骂一顿。谁也不想到老夫人面前去要钱花。
突然觉得不对,她们三房没有当官的,没有银钱账。但是大房是当官的啊,大房是领朝廷俸禄的。
“你……不了?”仲氏刚想说她刚才那机灵劲哪里去了?她这个脑袋怎么时灵时不灵的?
因为给陈国公老夫人看,本不起任何作用。陈国公不可能让陈家祥毁了陈家的名声,影响大房的前途。
……
仲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刚才那些赊账的单被他吃了,要是给老太太看了,我不知她会怎么说。”
陈良蓁长叹一气,“我如今被退婚,如今还有什么名声?咱们三房又不当官,又没发财。过一天算一天吧,母亲不如听之任之,由他吧。”
仲氏瞪她一,“让你去,你就去。”那家伙得了这些东西肯定心花怒放的,估计拿着钱又会去挥霍一番。
李嬷嬷很不理解,“这……主母……”
到时她这里就有了新的证据了。
陈家祥如何败坏家风,如何影响陈家的名声,她作为当家主母最多担一个治家不严的罪。最终影响的还是大房的。
“老爷要回来了,他不可能不的。母亲的那些欠条账单万不可被他再吃了。”
仲氏一琢磨,陈家祥那些欠条被他吞肚去了,已经没有欠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