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之昂把卡收了,但他没有老老实实把那笔钱当什么狗屁生活费,当晚就在市最有名的夜店包了场,邀来一群圈里的朋友,还有他的一些中同学,没别的,就玩呗,烧钱呗,反正他无所谓。
这两天江柠当导游带她们玩了一圈,晚上几个香港姑娘说想验这里的夜店。于是她就带她们去了,结果到门才发现被告知今晚有人包场,得亏夜场经理熟她,一句话传到项之昂那里,这才让她们了场。
毕竟他项家又要添一位王公主的,他这个前妻的儿自然要靠边站。
吧,随便什么也行。
项之昂最近也很烦。
之所以去那家夜店,是因为叶嘉怡来了。她跟两个朋友一起来地旅游,刚好经过宴檀,于是联系江柠约她来玩。
项之昂觉得这是他的报应,说江柠吃屎味巧克力的报应。他躺在医院病床上给她打电话,那会儿凌晨三多,江柠接起来就开始骂,骂他神经病啊半夜三更不睡觉,然后咔地把电话挂了。
那晚江柠也去了,不是项之昂邀的。原本他是有打过电话,但这几天她烦得要死没理他,就连祁樾找她也一概不应。
“很晚了,睡吧。”
……
等到第二天她想再找席颂闻谈谈时,他房间空无一人,江柠呆呆望着里面,脑补了一堆“少年为伤心走”、“老死不相往来”的狗血剧。
江柠依然喜他,但那晚还是失眠了。
江柠走近一步,踮脚摸上他的脸,两人面对面注视,等她想将唇贴上去时,席颂闻别脸避开。
*
人一旦得到了某样东西,就会忘记当初踮起脚尖趴在窗外看的受。
她拿手机给他拨电话,得知他要去一趟意大利,没说去什么,只说过几天才回来。
还想让她来看他来着……唉,算了。
这句话残忍而又真实。
里面有个叫酸笋的玩意儿真的巨臭,但他仍旧着鼻吃完了。一边说着真难吃,一边不停嘴里,辣得泪直。
某个雨天,他心血来在外卖平台了一碗螺蛳粉。
不至于不至于,席颂闻不是那种非主式狂野男孩。
吃完不一小时他过了,手臂脖起了大片红疹,还引起低烧,大半夜他没叫家庭医生过来,自己跑去医院挂了急诊。
他后妈的肚越来越大了,有天他爸给了他一张存款八位数的银行卡,说是给他念大学的生活费,项之昂笑了,觉得更像是补偿给他的神损失费。
他淡淡落一句,牵她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