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从我耳边传来,气息打在我的耳朵和颈侧,让我起了一鸡疙瘩:“这时候再不抱着你,就要被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彻底坐实我是个渣男的谣言了。”
我冷声:“你这样耍氓的方法也渣的。”
“是不是嫌我凶了?”黎深晃了晃我,以示讨好,声音也放柔了不少,“转过来好不好,不你要说什么,我都想看着你。”
我没有动,他便当作我默认了,揽着我将我转了过来,我抿着嘴跨坐在他的大上,但屁放在他靠近膝盖的地方,保证绝对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他的手指摸了摸我湿的发,忽然笑着说:“我怎么那么喜我家柔柔呢?”
这个话题太过脱,我不由得古怪地看了他一。他的手指依旧在不紧不慢地整理着我的发,目不旁视地看着我的发,又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用视线描摹着我的脸颊线条。
“我家柔柔也很喜我,才会愿意一个人穿越数个城市到欧凡市找到我,愿意和我在一起,愿意和我并肩作战,甚至愿意和我生孩。”他的嘴角弯了弯,“我上哪儿找到了这么好的宝贝?”
我鼻一酸,移开了视线。
“我你,柔柔,你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人,是最宝贝的存在,恨不得把你放在心尖上着、疼着,一儿都不想让你受苦、受伤。其实直到刚才我才发现自己一直意识把你还当成小时候的那个柔柔,却忘了,在我们没见面的十几年里,你早就长大,落成一个独立又大的哨兵了,你也完全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不该用那样的态度和你说话,妄图以自己的专业、以比你大几年的过来人姿态对你说教的。是我的不对,原谅我好不好?”
这个臭向导,又在偷听我的心声。
我垂,抿着嘴,眶悄悄湿了,模糊了视线。
他用拇指尖抹了抹我的角,说:“别哭了好不好?我不想在床上之外的地方看到你哭……”
“还说不是耍氓!”我一听这话又要炸,但是被他一打岔竟有想笑,可是如果笑了,就说明我原谅他了,我才不想这么快原谅他呢。于是我只能咬着牙,勉控制着脸上的肌肉,别开了脸。
黎深把我揽怀里,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摸着我的。“我给你发好不好?不要着凉了。”
我默认了,他便抱着我回到了房间里,让我坐在梳妆台前,他找到风筒上,将温度调到温冷风,推至中档,开始细致地给我着。
我时不时从镜里瞥他一,他却心无旁骛,专注地摆着我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