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黎深结账后立刻追了上来,忍俊不禁:“生气了?”
了车,黎深主动拉着我的手,低看了地图,说:“走这边。”
黎深开车往城郊去,最终我们开到了花浦区。花浦区很安静宜居,而我以前也和、哥哥一起住在这边。
尽只跟黎深打了一局阶版喵喵牌,但是我如坐针毡、度秒如年,等这一盘打完,我迫不及待地起离开了。
只不过黎深完全不懂“放”两个字怎么写,除了拼运气和手气的基础版喵喵牌我可以和他有来有往,甚至更胜一筹,但是当我们玩阶版喵喵牌的时候,我刚获得一分数上的优势,转就被黎深一连串的功能牌杀得分数全失,被冰冻、被过、有用的手牌被没收、数的牌被扔掉……然后只能睁睁看着他的分数坐了火箭似的往上飞涨,而我抱着可怜的分数,不能摸牌,不能否决,被他在地上摩,睁睁地看着他用Evol小猫填满了每一个杯,那叫一个目眦尽裂、心如刀割、绝望不已,深刻怀疑黎深读到了我牌前的每一个想法……
倒去的橘汽在空中凝结成了棒冰,和记
“不生气,跟机人打牌,当然赢不了,谁认真就输了!”我气鼓鼓地说。
我跟着他走了店里,他在冰柜前驻足,视线在一排排汽中逡巡。他说:“你挑一瓶吧。”
放在之前,谁问我我都觉得黎深是个非常好的男朋友。但是打完阶版喵喵牌,我觉得必须要加个定语了:不跟女朋友打阶版喵喵牌的黎深是个非常好的男朋友。
花浦区的居民们都很种花,包括以前和生活的时候,家里也都常会备着鲜花。一路上经过的许多商铺外都栽种着花,尽还没到天,仍然有些四季常开的花开得烈,微风拂过,粉的黄的红的花与绿叶一齐晃动,将鲜花和泥土的清香散至空气中,被我捕捉到。带着阳光味的植草本气味总是令人舒服惬意的,即使因为故地重游,心复杂,但走着走着,我的心也慢慢明媚了起来。
我拧开橘汽的瓶盖,发“呲”的一声,接着我把瓶翻转,汽便向外倾倒而。
听着黎深一本正经地模仿机人说话,我也不禁笑了起来,尤其是那个“最优先级”的称呼,竟意外的有种独特的趣。
察觉到我的失落,黎深的手伸了过来,握住我的手,说:“要调回去吗?”
这时我们路过了一家便利店,黎深说:“等一。”
花浦区之所以宜居,是因为路上的街设计基本都是单行,两边的人行却很宽敞,方便人们步行或是骑行,居住区更是禁止无关车。
我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景,的:“算了,来都来了。”
“那机人请求再来一局呢?”
“我们就散散步,想回家随时可以回去。”
吃饱喝足,黎深带我去Twinkle玩抓娃娃,他负责买单,给我兑换币,我负责抓娃娃。趁着路上开车的时候,我紧急搜索抓娃娃的101个小技巧。事实证明,临时抱佛脚确实有用,虽然黎深花了不少钱,但最终我一共抓了三个微笑雪人、两只航天企鹅、三只海豹哈特,满载而归。
黎深问:“准备好了吗?”
绪。我们相视一笑,任心的幸福逐渐累积,享受,享受人间的语。
一站是喵喵牌。此前我为了解决浪的案来这里潜伏过,结果抓获的是一群秘密策划攻陷地球、却连杂间都不去的笨Evol猫猫们。这一次正儿八经作为消费者来这里打牌,倒是新奇有趣。
黎深翘起嘴角,握紧了我的手,说:“嗯,世界上仅此一台,只为叶柔而造。”
许是有景生,原本多话的我在来到花浦区之后,也慢慢地沉默了去。
我挑眉说:“这话该我问你。”
我。“好。”
“喀啦喀啦……”
我的手牵上他的,打趣:“这个机人仿生能力好,居然有温,还有心。”
我猜到他要什么了,笑着选了瓶橘汽,黎深选了瓶可乐,结账后,我们拿着汽离开了便利店。
“收到,开始执行最优先级程序发布的命令,停止阶版喵喵牌游玩。”
我们默契地拐了一条小巷,避开了大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