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现在黎深喜吃甜,与我这句话有关吗?
我频频看时间,好不容易捱到时针和分针终于在12这个数字上重叠了,我关了游戏,丢手柄,踩上茸茸的拖鞋“噔噔噔”地跑到黎深的后,张开双臂一把搂住了他,侧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
那是小时候和我在医院有过一面之缘的黎小深。
我从小到大,每次心不好的时候都会吃甜,吃完心就好了。黎深,也是一样吗?
吃了三个挞后,我的心渐渐好起来了,于是找了个盒将剩的挞小心翼翼地包好。刚才我对黎深的惩罚里,稍微偷换了个概念。我不让黎深吃“今天的挞”,但今晚过了12后,他就可以吃了。不知他会不会意识到这小伎俩呢?
黎深电脑都没关,反手勾住我的脖就把我拉了去,住我的双唇。他的手臂,有力地揽住我的腰,把我抱坐上了他的大。
我曾见过也听说过一些夫妻最终成室友。无意指摘他们的关系或是法的对错,我只是没法想象会和自己的人舍友。若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我和黎深或许愿回归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吧,不需要顾及另一个人的生活习惯,还自在一些。
他歉了,惩罚领了,保证了,也力行地哄我了,我再不顺推舟原谅他,都要显得我无理取闹了。
“惩罚时限结束!”我大声宣布。也不知此时此刻,究竟是我还是黎深更兴一些。
尤其是今天晚上,他给我了很多我吃的菜:煮肉、白斩鸡、卤辣鸭脖、炝炒包菜。这几天我们都吃得比较清淡健康,但黎深竟然愿意主动给我这些重油重盐还辣的菜吃。他甚至一本正经地说:“一周两到三次的欺骗餐份额还没有使用,今天可以用掉一个。”
早上起得晚,觉没什么,一天就过去了。黎深和我除了吃饭的时候坐在一起,其他时间就一个人坐在餐厅工作,没有待在房间或是客厅,把空间都让给了我。
不过,能够看到黎深这样柔乖顺地哄我的一面,好像能借着某种由偶尔这么闹一也不是不可以?
黎深愿意把姿态放低,却又证明他没有为了哄我而把底线调低――是,为了我的着想,这些东西本来不该纳我的菜单的;但是我们周日健了,新的一周有了新的欺骗餐指标可以使用,所以不算伤害。这个男人,实在是有趣。
“嗯!”我重重的一,“多亏了你帮我把棒冰冻回来了,只要吃到甜的东西,再糟糕的心也能变好。大哥哥,以后你也可以试试哦!”
更何况,我也没有打算和他冷战到第二天,只想今日事今日毕。
哨兵依赖向导,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丢脸或是跌份的事,相反,我觉得能够发现自己是需要黎深的陪伴的,才说明我需要他的,他的存在并不是可有可无的。
远好像有人在喊他。他回看了一,挥了挥手,转对我说:“好,我记住了。”
我心里窃笑,面上却只是淡淡地应好。
这些挞,不怎么说,都是我特地给黎深吃的,若不能从他的脸上看到反馈,对于本初茅庐的甜品师来说,也太受打击了。
原来我们早就认识了啊。
只不过,缺了黎深,即使在打游戏,我也打得有心不在焉,不是滋味。现在倒是不知这是在惩罚他还是惩罚我了,我也终于得以借此确认,不光是黎深发期需要我,我也很需要黎深的亲亲贴贴抱抱。
吻至动之时,这一次,我无比清晰地受到了自己茉莉花味的信息素从上发散来,与他上冰雪味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缠绕、交。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