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近两个小时才醒来。
“这还差不多。”我这才大发慈悲,松开了一直掐着他脸的手。他可怜兮兮地抬手捂住被我红的脸颊,神无奈又溺,一副拿我没办法、只好惯着了的模样。
“好。”
“好好好,我错了,以后我一定尽量努力不偷听你的想法。”黎深见势不妙,连忙从顺如地认了错。
黎深挑挑眉,问:“谁是别人?”
黎深任由我胡闹,只是一手搂着我的腰,免得我突然失去平衡掉去――虽然不怎么可能会发生,毕竟我可是质和五超的哨兵啊――另一手我的发丝中,一地轻柔梳着我的发,时不时啄我一。
“游戏?”
直到听到黎深忍不住笑起来,我才反应过来黎深可以听见我脑里的想法。我立刻抬瞪他一,说:“黎深,偷听别人脑里的想法可不是好习惯!”
“午想什么?”他问。
黎深无奈地笑了笑,说:“……好,一定不偷听。”
“‘尽量努力’?”我提了音调,重复这几个字。
黎深窝在床,拿过电脑打开,轻笑:“休假也想着打浪,我看啊,我们俩五十步就不要笑百步了。”
我的心甜甜的。我不需要黎深什么承诺,但若是他主动应允,我也会很兴。
“嗯,最近有一款新的爆款游戏,开放世界设定,可以自由地在地图里暴打浪,而且会定期刷新,无限打去。我馋这个游戏很久了,早就载了,一直没时间玩,现在终于可以有空玩一了,嘿嘿。”
我摇摇,抬噘嘴索吻。黎深轻笑一声,低吻住我的双唇,给刚睡醒的我送了个长长的吻。
我从他上溜来,钻被窝里,说:“不知,咱们现在这个样,也不可能门,一去就会用信息素随机熏死一位无辜哨兵或者向导。在家里的话……可以看书,看电视,或者打游戏?”
黎深敲键盘的手顿了顿,随即他继续一边回复邮件,一边说:“如果你需要一名全力支持你的观众,或者偶尔需要一名队友凑个数、搭把手,可以直接说来。我就算再忙,陪你的时间总是有的。”
于是我快乐地从床上蹦起来,迅速换上衣服――上半当然还是黎深的黑衬衫――跑去客厅,翻我的游戏机,上电源,连上电视,拿手柄,跃跃试。
黎深换上衣服后也抱着电脑走了来,坐在我的边,如他所说的那样,开始扮演我最忠实的观众。
吻毕,我恋恋不舍地搂着他的脖不松手,往他的怀里钻,双更是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的腰腹。不知为何,午觉睡醒后,我好像比早上睡醒的时候变得更加黏人了,难黎深的黏人也会传染给我?
一句话就把我问倒了,我不由得磨了磨后槽牙,说:“黎深――”随即我就把他往床上扑倒,骑到他的上,双手掐住他的脸颊,龇牙咧嘴地威胁他,“不许给我转移话题――”
一醒来就听到敲键盘的声音,而没有任何神屏障阻挡的向导自然第一时间意识到了我睡醒了,于是他合上了手上的电脑,把电脑放回床,了我的脑袋,低声问:“吵醒你了?”
说起质好,我意识受了一某,发现它在我饱饱地睡了两个小时后就修复好了。我不由得思维发散了,如果是像我和黎深这样的女哨兵和男向导的搭,也就意味着男向导在发期的时候会不停地和女哨兵,正常人被多几肯定就不行了,但是女哨兵有增过的质,睡个觉可能就修复好了,可以继续舒缓男向导的望;如果是男哨兵和女向导的搭,女向导对的需求也会增,而男哨兵因为质异于常人,所以个不停,理论上应该也是成立的,不过,质的增也包生产速度的增快吗?还是说,他们可以一次很久很久,让女向导一气吃饱呢……
我懒洋洋地舒展了一,说:“若你不是救死扶伤、人命关天的医生,我肯定就把你的电脑给关了,拉上你陪我一起玩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