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皆旺、MOKO，去不去？”

        明博被凌则踹一脚。

        忍痛放弃二次元圣地：“不麻烦了。我也想看看太平山，港什么的。”

        晚上九。

        一回家，梁乘夏就开始笑：“弟弟，这就是你的生活环境吗？你知我今天忍得有多……”

        凌则上前抱她：“我算还可以的。对吧？”

        “对，对，太对了。”梁乘夏笑得停不来，“不仅是最帅的，也是最正常的。怎么会这样？”

        “……斯克也是二次元。”凌则辩解，“还有，OpenAI今年推的Sora，是日语天空的意思。”

        梁乘夏瞅他。

        “就是……ChatGPT那个公司。”他越说越没底气，“二次元改良世界。”

        “香港人也用不了GPT。至于改良？你们迟早把多少人害得失业。”

        梁乘夏翻箱倒柜，找温度计：“再测一次。”

        凌则乖乖坐。

        她就站在他前，冰凉手指抚在额角。另一只手探在衣服里，被他躲了一躲：“我自己来。”

        “不至于吧？防我？”梁乘夏不让，眨眨，“也是，毕竟你发烧也得起来。”

        “……梁乘夏。”

        他门前就只有37.5了。忽略不计。

        梁乘夏的手指绕在小腹前，像数数：“几块？我早就想数了。六吗？”

        “不是的。”他别过，“没有那么夸张。”

        她轻飘飘一句“这样啊”，俯同他咬耳朵：“经常健吗？”

        “嗯。”

        他的脸又抬起来，睛对上她的：“在学校很无聊。”

        清湾真的是，很无聊。

        “怎么会呢？”梁乘夏又惊讶，又委屈，“如果不是你天天健，怎么会一晚上能让我——唔。”

        这也不准她说。臭弟弟。

        他捂着她的嘴，红自己的耳朵。

        今夜的睛，还是湿漉漉。

        ……要了命了。

        梁乘夏坐在他上，发号施令：“fuck——”

        又被捂住嘴。

        他不许她说fuck      me。

        她解释过，她当然知这个词日常用的侮辱意味，但在行为里不一样。为了刺激，为了促，为了表达，无所谓的。

        弟弟就是不让。

        “是不是不行？”梁乘夏的声音闷在手心里，“病了两天，会不会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