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唔……啊……哈啊……”
男人已经被她欺负的尾泛红,从角不断抑制不住的生理泪,他听着女孩恶劣的,无理取闹的要求,闭上又了――总归我这只鹰都是她的,她想怎么玩就随她去了。
说完又去玩他的生腔。
她狠狠的亲他了几,解开了他上的筋,随意动了几,立
“乖宝宝,知你想玩,你玩这个,我玩这个。”
白元元看着他哭的搐的才知自己把人欺负狠了,手指,把他从床上拉到怀里,拉着手不让他继续套去,轻轻拍着他颤抖的背,“没有没有,是我错了,我的错,这不是惩罚宝宝,这只是我的……恶趣味罢了”
幻埋在她脖间泣着,双手死死抱着她的脖,温的泪落在白元元脖上,她心疼坏了,“真的没有宝宝,你没有错什么,你的都很好,我很喜。”
幻的瘦的腰已经在数次濒临的快酸,也不受控制的颤抖,手却听话的套着涨红了的。
幻的脑开始混沌起来,委屈的开始胡思乱想,他不知雌主为什么这么欺负他,是因为他没抓住她的手让她掉瀑布了吗,还是因为他丢了她整整一天一夜,又或者是她本就不喜他,才会让他这样狼狈不堪。
幻睁开雌主无辜的对着他笑,“宝宝为什么不,不想用这里吗,那我们用生腔好不好~”
白元元得到同意又伸三手指生腔,生腔被反复无常的快迫的至极,去就开始猛烈收缩想要达到一直没到的,幻也猛烈息着。
幻在她轻声细语的哄声中逐渐停止了泣,被白元元拉了怀抱抬起了,睛哭的红不堪,看了一白元元又委屈的别开了,白元元抱着他的细细的亲吻着,“对不起宝宝,让你委屈了,次我们不玩这个了好不好?”
被欺负成这样的男人却摇了摇,“雌主喜就可以玩,只是……次能不能多亲亲我。”
逆的觉让幻闭着狠狠跌在了床上,整个人都颤栗着――又一次被打断。
她只是喜看人被到崩溃罢了,但等幻真的崩溃的哭来,她又觉得心疼了。
永远到不了的,永远不的,还有开始没得到的亲吻,都转变成腔里要溢来的酸胀委屈,他终于崩溃的哭了声,开始无助的哭泣,
白元元心疼的看着他,委屈成这样了还让她继续玩,只多要了几个亲亲,她真的,要喜死他了。
了。
但她的雌主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脸笑容的观察着腔,手指去不动,等生腔放松,慢慢来,又去,循环往复。
“呜呜……雌主……对不起……我不知……嗝……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呜呜……是我哪里的不好吗……”
幻终于受不了了,他伸手探向自己的生腔,想要缓解这磨人的一直到达不了的,却被白元元抓住了手,放在了自己的上套。白元元伸手解开上的筋,绑住了他的。
“啊啊啊――啊――雌主!你……”
他哭得整个人都在搐,一只手还在不停的套着,不敢不听她的话,另一只手却不断抹着溢来的泪,他怎么抹也抹不净,他觉得他现在一定很丢人,但他心里好难受,酸酸涨涨的让他一直溢泪,自从他有记忆以来就再也没哭过,都是在床上因为快而生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