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岔开跪坐在他上,撕开他的,起的来中你的手心。白浊一片,湿的痕迹从裆蔓延到。还是条被揍了也能兴奋的淫乱小狗。你忍不住笑声,毫不留地扇了他一巴掌。他的脸被你打得歪向一边,开始结痂的嘴角又被撕裂,渗的血丝和脸上红的巴掌印连在一起,漂亮得像火烧云。
少年嘴里有颗犬牙缺了一个小尖。你若有所思地瞥了一自己的伤,米粒一样的乳白牙尖明晃晃地扎在你肚翻开的肉里。有恶心,你嫌弃地把它来丢到一边。
也不知被这小野狗咬了会不会染上疯病。你在心里调侃自己。
半晌,他的嗓叫哑了,嗬嗬地只能发比蚊叫还小的气音。你可不想用力过度把他杀掉然后吃分,于是松开脚,掏小刀割开他肩膀的肌肉,又好心地把他的脚镣解开并割断了他的脚筋,让他好好地全躺在地上。血浸透5502的囚服,到地板上形成几个大小不一的圆,血腥气如雾一般漫开。
你抬脚,随即用力地踏了去,镶铁的靴底咚地撞击肉。你继续施力,少年的骨在你脚慢慢裂开,啪嚓啪嚓,悦耳得像折断午茶的小饼。肚的疼痛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5502撕心裂肺的刺耳尖叫。他无力地抓挠着你穿着短靴的脚,球几乎要蹦来,大张的嘴巴血沫,血和涎顺着他破开的嘴角淌积成一小滩。
你的手指在他的嘴里来回套,,拨尖刮蹭腔肉,在他即将咬断你手指的瞬间咙,激得他张嘴呕,但又因为肩膀的肌肉被割断而无力抬手反抗,只能赤红着恨恨地瞪你。一来二去,不知何时又有了抬的征兆。
铐砸开连着椅的铁脚镣。你没给他更多的时间,一脚踏在他,迫使他以侧腰的扭曲姿态被你踩在地上。囚服被重力掀起来,少年纤细的腰拱起,正对着你的裆湿漉漉的,鼓起一个小小的山坡。
你伸指和中指沾了沾被中的地方,黏糊得拉丝。你把沾满的手指他的嘴里,他的本能地开始反抗,撞你侵的手指,湿的从指尖到指,把他自己的得净净。真乖真乖。
“呃……哈……”半张的嘴里漏细若蚊鸣的嘶哑呻,少年的依旧立,甚至涌一的淫靡,打湿你的大。你把5502的脸扶正,“啪!”巴掌扇在他另外半张脸上,少年嘴里的血随着掌掴的冲力。你到腹的衣料突然湿了一块——他了。
他挣扎着挥动被手铐束缚的手臂试图攻击你,指甲发狠地扣你肚血淋淋的牙印,把伤抓得更大。你的长筒袜被血浸泡得黏糊糊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缺乏教育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