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主人相信小狗。”

        该说什么？

        于望秋只知，在这一刻，想要对她匍匐称臣的望攀上了峰。

        她拉起于望秋撑在地毯上的手，把那块布满狰狞丑陋伤疤的肉翻来。

        然后她抬看过来：“小狗不知该说什么吗？”

        然后他埋，开始不停地啄吻牧筝桐的掌心，指尖和语气同时发颤，如同猝然收紧的琴弦。

        “为什么要歉？看上去好痛。”

        ――――――

        “不会。”于望秋摇，用那种极尽真诚的、渴望得到奖励的神看着她：“小狗很乖的，绝对不会骗主人。”

        他太可了。

        于是她柔声开：小狗，停来。”

        于望秋呼颤抖起来，抱着她窝的手臂肌肉紧绷暴红，控制的大脑指使着他伸手，想要把那一团东西释放来。

        但是牧筝桐踢开他的手：“不行。”

        麻的觉从手心晕乎乎蔓至全，牧筝桐敛着气，鼻息放得缓直，视线往飘，看见他间那团东西已经更加可观。

        牧筝桐捧着他的脸搓搓，看着他里逐渐升腾起茫然和疑惑，笑起来。

        于望秋的睛茫然翻眨：“……为什么？”

        “好喜、小狗好喜这个奖励……”

        于望秋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和她搭在上面光洁细腻的手指对比，实在是过于难看了。

        “小狗以后再也不会了，主人……”息发急、睫濡湿，于望秋从上往祈求般地注视她：“帮帮小狗吧。”

        而牧筝桐已经抬脚，缓缓踩上那一团乎乎的：“小狗…发了吗，得好厉害。”

        “有奖励就有惩罚，小狗之前不惜自己的，留那么多伤，主人很不兴。”

        “是，小狗发了……想要主人踩……”

        声音落耳中的一秒，肩线垂滞，于望秋听话地止住了所有动作，哪怕心仍有蠢蠢动的翻腾，却也只能息着、嗅着还停留在鼻尖的香气。

        莹白皙的脚趾隔着层纤薄的布料若有似无地蹭抵里面胀大的肉，力不轻也不重，上动着从、青筋、冠状沟一路掠过，在上了，成功让人吐息震耸，飘雪一样簌簌抖落。

骗人的话，会很生气的。”

        温柔的在那片肉不过停留一瞬，底的脸却缓慢升温泛红，于望秋眶里雾蒙蒙一片，呼急促：“主人……”

        上菜好慢（对我自己

        她低，迎着于望秋过于炽的目光，落了个吻去他额上。

        “因为是惩罚。”

        牧筝桐摸了摸他的脸，受着手肉的轻颤。

        他垂着，瑟缩了一那块肉：“抱歉，主人……”

        宛如失去神智的瘾君，先是吻、然后是、最后变成咬，但也只是用牙蹭过肤肌理，慎而重之地绵成珠的指肚，于望秋沉迷在她的气味里，格外地用牙磨着她的手解馋。

        纤细的手指轻抚过手臂侧已经结痂了的伤疤，像一小片羽坠落上去，柔柔的，轻易勾起他心里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