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不、不能了,再就要死了……”
他了一种很罕见的生育者之中,这种一般是因为对受孕的极度渴望衍生的荷尔蒙过量分所导致的。
但播种者这种状态确实闻所未闻。
趁着他松懈,我反攻为守,把双手从他的钳制里解放了来,然后抬手住他的腰侧猛地往上一。
一般现于生育者刚生完孩之后,因为荷尔蒙的过量分他们会渴望再次受孕继续维持作为生育者的状态,但大概一会这种荷尔蒙分停止他们就会恢复,不会渴望受孕。
他的抖了一,然后了一。
这就是播种者的劣。
他脱得光,只留了丝比基尼。
我环着他的腰,用脸蹭了一他的,惹得他了一声。
这就了,不是很耐的样。
文清越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把我推倒在床上,抬手把碍事的衬衫往地上一扔。
他也穿着那几乎遮不住什么的丝丁字,小腹光溜溜的,不知是天生的白虎还是自己刮过了,得很。
他慢慢地动起腰,这速度对我来说无异于隔靴搔。
他另一只手盖在自己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肉住了我的,“太大了……怎么会这么大……”
像是天生贴合我的肉套,谄媚讨好地着鸡巴,一副不榨里面的誓不罢休的样。
我的脸颊贴着他的,嘴里还叼着他的乳。
我不满地扭腰画圈,把文清越得差了腰趴在我上。
“太快了、哦哦哦……要……要……”
“爹爹,我要了。”
我不知他在失而复得什么,尽量不在这时候破坏气氛。
文清越的大概是过了,直接很轻松地被我了去,我现在满脑都是,他刚虚虚地坐就被我一个把整都吃了去。
“喜……喜的……喜爹爹的……嗯……好爹爹……哈……快给我……”
我就乖乖地当他的连宝宝,鸡巴在他的里看他收拾床单,走动间到他的他还会顿一,然后继续事。
我伸手摸上他的,他抖了一。
“喜不喜,嗯?”
文清越把丁字挑到一边,跪坐在床上用磨我的鸡巴。
但他的大实在要把我闷死了,我只能无助地拍了拍。
缓了一会文清越终于清醒过来,他难得地红了脸,闭着睛不敢看我。
文清越再也维持不住表,红艳艳的吐了来,差昏过去。
不过我也没敢太格,换好了净净的床单就躺被窝里乖乖被文清越搂着睡觉了。
我抱在他的怀里,绪有激动。
“嗬啊啊啊――”
“不――啊啊……还、还在……”
怎么说呢,有像是失而复得。
“乖孩,爹爹给你奖励……呃――!”
他的声音可怜巴巴的,着我的手不让我继续动了。
重重地击打在他隐藏着的上,让他发了一种母猫似的压抑声音。
似乎是受孕意愿太过烈,文清越第一次就被我成功受了。
文清越没说话,大概是默认了。
“给我……哈啊……爹爹给你生个妹妹……”
他被我翻压在,鸡巴吐一清,我直接了他的,不知是不是因为亲缘的关系,他的也很好撬开,我轻轻松松地就了去。
我心里对他判断。
他前的鸡巴也一起着,到最后什么也不来,只能趴趴地像是坏掉的龙似的往外漏,一脸被坏了的表。
死了。
“啊,差忘了,秀秀明天要上学。”
他尖叫着抓紧了枕,里一又一的。
“不了,就着,爹爹着我的鸡巴睡好不好?”
他的后都湿了,每次蹭到都要抖一,却还撑着不吃去,偏要我给他撒。
“别……哈……别……秀秀,让爹爹缓缓……”
我的双手被他在,只有骨能动,我得难受,满脑都是想他的里让他被我受,给我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