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清香让韩溟鼻一酸,抱着她腰的手臂又紧了几分,白皙的脸上带着些许因为激动而烧起来的红晕.
刚想要抬看看是谁这般好心,那张只会在梦里现的脸便猝不及防的映照在眸中.
韩溟寻了许久依旧一无所获,把脸埋臂弯之中泪不停的滴落,这是玉迎风送给他的分别礼,虽然并不珍贵,却满满的都是意.
韩溟扁了扁嘴,捧住她的脸颊便直接吻了上去,像是要把她拆吃腹般的凶狠.
连忙扣住他的肩膀把他向后拉开,就看到他通红的眶,玉迎风也被传染,鼻一酸也泪来:“不是梦!真的见到了面……真的见到了面!”
伸指抵在她的唇边,神带着焦急:“怎么可以只顾陛名讳呢……”
与其说是在吻,不如说是在啃咬与发.
直到铁锈味传嘴里被韩溟咽,这才放过了玉迎风那张已经破了的唇.
“诶?!迎风……”这番行径倒是让韩溟惊呼,但却并没有把手回来,他享受着玉迎风对自己的关,可一想到自己如今是盛闻的妃,心又煎熬了起来.
“唔…迎风…我的好脏……我还,还差把你送给我的簪丢了,我是不是真的如同那人说的,是一个浪的人?”
唇齿相依暧昧横生,这是许久未见的人的见面方式.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胆小鬼,不敢去面对自己心的人,不敢去面对一个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人,懦夫,懦夫罢了!枉为女人!
,只是呆呆的站在他后的不远.
心疼的把他搂怀里,玉迎风咬着牙说:“才不是!我的溟儿是天最净的人儿!是谁说的?盛闻?!”
玉迎风也不恼,搂着韩溟的腰任由着他的动作,自己可心疼着韩溟,吻的也是格外温柔.
可还没等他站起来,侧就伸过来一只握着自己寻找许久簪的手,韩溟连忙接过谢:“啊!这是我找了很久的东西!谢谢,谢――”
看到那人,韩溟连确认周围有没有人都不愿意去看,从地上站起后便扑了她的怀中.
“我便是直呼又如何?她夺臣丈夫本就是失了德,我就是骂她也是她该受的!”皱着眉沉声说,垂眸看到他手上因为找簪而被划伤的玉指,便张开嘴直接住.
一弯柳叶清冷自持却夹杂着失而复得的无穷意,与常常梦时别无二致,因是刚刚朝误此地,衣服依旧是那绯红朝服,瘦腰上系着白玉带.
怀里玉温香的人儿让玉迎风那个以往聪明冷静的大脑宕机一秒,随后就觉到自己的前渐渐湿起来.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把埋在她的怀里,颤抖,肩膀一耸一耸.
“迎……迎风?!真的是你吗?我莫不是还在梦?!”韩溟清朗的声音带着些许喜悦以及害怕,喜悦自己又能与自己的迎风再次相见,害怕的则是这莫不只是一场幻梦?
可如今却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寻了半天都寻找不到,用力拭着自己的睛,吐一浊气:“算了,大概是我与她,注定是有缘无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