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云州颤颤抬起一些,辛悠手伸他嘴里又是胡乱搅动,借着唾和直接开始开发他的后。
辛悠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将他倒在自己的上,双手反剪到后,一把拽他的,辛云州屁着凉紧绷着收缩,他低声骂了句“”,巴掌便一掌接一掌落,他躲也躲不开,肉浪翻飞,看着屁发发红,却只能呜呜忍痛,低声咒骂,再到最后,只能断断续续地喊着“我错了……”。
“还要嘴?我看你想当贱狗也当不好啊,辛云州,你一事无成啊……”辛悠手指加快,反复往他要命的地方捻,燥的粘越来越多,噗噗往外,耷拉着的大长随着动作前后摇摆,甩了一地。
“你妈的!向前看你他妈今天还要我?”他无力地在沙发上砸了一拳,“你等着吧,我不会让你们两个顺利结婚的!你就是死也得跟我一起死!”
辛云州“切”一声。
话音刚落,手表应声落地,辛云州挣扎着把手背过去,空气一时安静来,他结动,低。
辛云州爬起来,像是在找方向一样,摸着辛悠的大,闭向前探过去,辛悠一侧,躲过了他的亲吻。
“你到底不,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还有谁能比辛云州更更浪的?手指都他妈的能将他。
听不到辛悠回答,他不安的扣着沙发。刚才还如饥似渴的好像冷却了,他甚至恨不得辛悠现在就离开,纠结半天,到底还是败阵来,不在意地说:“年纪小划着玩的,辛小心疼了?”
二十多岁近三十的男人像小孩一样被打屁教训,但是男人得很,越来越胀,在一巴掌落来之前,竟然直接了。糊了辛悠满,黏糊糊地到都是。
,把辛悠的耐心耗尽,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辛云州转过,打也受了,自己不可能不讨一便宜,他手掌挤辛悠边缘,将她的半个屁抓在自己手里,大力搓。
辛悠摸着辛云州的胳膊,在手腕摸到了他惯常带着的手表,摸着扣要将它摘来。
“好,我等着。”
“床上完了你的嘴巴又贵起来了?”
“撅。”
辛云州匍匐着气,屁里作恶的手指,带来透明和一血丝,辛悠的手掌覆在他火的屁上,拿指尖在他肤上勾勾画画,空气里的信息素终于不再焦躁,她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
辛悠挑挑眉,成全他般将整条发带都辛云州的嘴里。
这是他必须接受的奖励。
“……辛悠……你他妈的……”辛云州可能会认错,但是绝对不会悔改,他长长一声呻过后,就是贱话输,“你他妈的未婚夫还在外面吧,他知你在这里这么我吗?……啊……唔!你他妈……”辛云州说着还有求证和炫耀的意思,歪想去看辛悠表,顿了一,又转过去闭忍受。
辛悠将发带散开,长发及,她难得涂了红,看起来有种邪气的漂亮,辛云州鼻耸动,抬叼住发带末梢,反复咀嚼布料上残留的信息素。
“辛云州,该向前看就向前看吧。”
辛悠没说话,站起来穿好自己的裙。
“别……”
辛悠看了他一,转开门。
许久没被抚的后的很,更何况她那么长的指甲去,堆到指甲里,疼极了,辛悠毕竟是熟练过自己弟弟的,对这幅的了如指掌,不依不饶着掐着里凸起,不他如何蹋腰躲避,是死死重重的往上,搞得辛云州不停地认错求饶,嘴里的发带还舍不得吐来,发音都不准。
“不许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