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悠俯去,整个人趴在他的上,小幅度的前后,手指抚摸着辛云州的耳朵,随后张嘴,咬住他小小的耳垂,语气充满柔蜜意地询问到:“云州好紧啊,要不要给你生个小侄玩玩?好想要个宝宝啊……”
就要凿开了。
辛悠努了努嘴,继续哄骗:“不对。不是因为alpha生不了,是因为云州是的小狗,狗狗和人类怎么能生孩呢?对不对?”
狗漂亮的脊背上沾满了汗珠,腰窝紧紧用力,摆过去索吻,辛悠好心接住他的意,一起登上峰。
辛云州还在哭,听到她的荤话,还特别认真地思考的一可行,他看了看辛悠的睛,沮丧地闭上睛:“生不了,alpha生不了……”
alpha哼哼惨叫,满腹快无发,他徒劳地摆,双手分明没有被绑着,却违背本能不去扯开鸡巴上的带,心甘愿接受惩罚。
辛云州意识已经不清醒了,alpha的生腔不过是联通的另一个腔室,没有套的,只是个永远得不到疼的残次品,它挨饿了一辈,一朝闻到鸡巴的味,恨不得整吞去,他失去焦距的双雾雾的,泪已经在脸庞留一摊洼,后的姿势让他看不见辛悠的脸,被行开凿开的觉太恐怖,辛云州一时不安,只是无措地“”和“辛悠”交替的叫喊。
辛悠大汗淋漓,得差去,她了嘴唇,原来这才是极乐。
她又一巴掌打在辛云州的屁上,埋怨:“好啊,云州,真欠!”
辛悠半闭着一只,在最后的冲刺,狠狠地去,那小嘴大张,里面的肉是比更加的烂湿,疯了一般啃咬住犯者,好像要摇着尾巴发浪,辛云州呜呜叫了几声,双一白,趴在地上,第一次哭了声。
一瞬间达到峰,恶劣地每一都刻意地在那深凿,痴缠着骇人的,肉随着动作不断被扯,开始发红胀,好像一颗收缩的肉葵,边吐着淫,边饥渴的吞咽。
的灌满生腔,满涨着从肉里溢来,挂在衣角。辛悠着辛云州的,分神地想到:“真可惜,白了这么久……”
生腔起初还紧紧鼻,随着辛悠的努力,那里逐渐豁开一个小嘴,越越开,麻痛的同时又迸发惊人的快,辛云州不自觉张开嘴,失控地吐来,脑里的推拒烟消云散,只剩“的鸡巴好大……”
“在这呢。”
辛云州闻言,还在为不能生个孩而到抱歉,所以贴近了辛悠的脸,小声地说:“对,我是该死的小狗……”
辛悠很满意,解开他的腰带,慢悠悠地束缚住他的鸡巴,动作也不再温柔,发狠了一样冲撞,把生腔的直,里面的褶皱几乎被肉棒熨平,变成了鸡巴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