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云州又痛又兴奋,成为彼此的唯一让他恨不得将辛悠全吞噬去,他忘我地在辛悠的鸡巴上跪跪坐坐,他汗湿的发耷拉在耳侧,居临的看着辛悠,里闪着柔和又闪溢的光。
他抬将它来,肉失去了堵,堵在里面的,从浑圆的屁里来,滴在辛悠的上。
辛云州哼哼两声,也不再紧绷了。
他的手辛悠的指,十指相扣,摇得车直晃,外人不用走都知里面的人在什么。
看起来就很有弹的肉一起一伏拍打在辛悠的小腹上,汗叮当作响着顺着肌肉线条四面八方地,在那一对惹人注目的大沟壑里闪烁着钻一样的星辉。
到:“怎么又生气了?是刚才那些话让你不舒服了吗?”
手掌打在辛云州糜烂的搐的,汁四溅,沾黏在辛悠的手掌心,分开时拉粘稠的丝来。
但是驯服是一件漫长的,甜酸交加的工作。辛悠辛云州的发,温声说:“刚刚的话是在逗你玩的,你不喜,我不会再说了。我知,你从始至终都只被过,对吗?”
辛悠亲亲辛云州的脸。
辛悠起,抓住辛云州的,没有间歇,火的阴再次肉,在发的肉里起来,缓慢而有节奏的他的前列。
“我是你的狗,辛悠,我早就是你的狗了。”
撞击声一声声打在狭小的车厢,辛云州双手扶着辛悠的肩膀,在两个人都不清醒的况,小声说:“我好你……”
辛云州将她甩开,恶狠狠:“你他妈的去找别的狗吧!我不奉陪了!”
啪――
辛悠太从容了,她熟练地仿佛不是第一次这些事,那些无意地脏话也好,各种新奇的玩法也好,都是他不曾了解的。他嘟嘟囔囔问:“那我是你的第一个吗?我,我会是你的最后一个吗?”
辛云州在事上总是对辛悠分外顺从,大分况,他都是一哄就好。他一边沉迷于这种交,一边又忍不住保持怀疑。
辛云州咬着嘴唇,将辛悠推到,脱她的,手指简单扣开已经烂的肉,单手扶着辛悠已经的,双搐着噗嗤噗嗤地将她了去,两个人舒地叹息一声,
“我也只有你一个……”
辛悠趁势加:“云州还是的好狗狗吗?”
他呲着牙的模样,真像一条被急了的野狗,辛悠看向辛云州刚才被勒印记的结,想着真应该给他带条项圈,省得他总是一脾气不顺就乱叫。
辛云州摇晃的都要没力气了,辛悠小腹一,辛云州双迷离的夹紧,将她的全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