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又一波的快冲脑袋里,这和辛云州的觉完全不同,快的同时又有种想狠狠踩住辛云州的冲动,辛悠被刺激地微微弹起,咙里挤和花一样黏腻的叫,一手死死抓着柔的被,另一只手辛云州的黑发中,辛云州得太过认真,的溅鼻孔里也未来得及躲闪,呛得他退了退,辛悠却不满地攥紧手掌,力不小地扯了把他的发,直将他薅得昂起脖,倒冷气。
辛云州大红透饱满的阴唇,像是生怕冷落了哪一,他灵动的红在和阴之间反复扫过,粝的味刺激着这个逐渐退化的位源源不断绽放着汁。他变化花样,一缩,抵不断翕动的,模仿着交的动作试探着又刺又,上左右的舐过紧致的,同时,左手也不甘示弱,大拇指指腹不断搓那嫣红脆弱的阴。
辛悠逗般的辛云州的耳垂,划过他的耳廓,顺着脖摸向他凸起的结。
的肉,双炯炯盯着冒光的花,他几乎没有思索,唇紧跟而上,像急渴的旅人恰逢琼浆玉,将晶莹的悉数卷中。
他频率极快地去,来,被里箍得又酸又麻,太紧了,如果是他的东西闯里面,恐怕会疼吧……
辛悠挑挑眉,脚趾在,缓慢抚摸挑逗。
辛云州咙都被了,一被松开就呛咳着挣脱后退,他满巴又是又是花,呜呜地也不住,脱力地踉跄几步坐在地毯上,双四敞大开,狼狈地将那的稠咽去大半,剩的顺着嘴唇留到脖上。
辛云州得抬想看看状况,却被辛悠猛地揪住发狠狠了去,她一兴奋了起来,壮的深,一一凶猛地撞他咙里,得他无法动弹,辛云州显然受不了这么暴的对待,另一条也跪了去,抓住辛悠的小求饶般摇了摇。
辛云州从咙发无法忍耐的痛哼,鼻息越来越仓促,咙里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他甚至尝了一血腥味,辛悠的要死,手上揪死他的发,夹紧双不让辛云州逃离,纤细窈窕的腰激烈地往里冲撞。
辛云州神都涣散了,脑袋里像是雪花电视一样空白,咙很疼,只能嘶哑着吞吐:“喜……”
不够,这还不够。
辛悠这才好心地踩住他鼓的,用脚趾扯他早就湿漉漉的,那东西蓬着来,打在辛悠的脚背上。
“唔……唔……嗯……唔……”辛云州想逃逃不掉,双手抓着辛悠的大,被得上激烈抖动,昏昏沉沉不知多长时间之后,辛悠终于发一大声餍足的息,闷哼着他嘴里。
于是他再次埋去,将昂昂立的东西嘴里,和脆弱无害的小花不同,辛悠的让他吃得很困难,又长又,在怎么都动不了,小腹的阴扫在睫,呼间都是淫靡的味和山茶的清冷芬芳。
辛悠斜睨着辛云州的冷毅锋利的脸,将起,显得她的神怜而又,脸微红 ,脯上起伏,这种沉溺的表他还想看得更多。
“好孩,喜给你的奖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