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亦仰着苍白的小脸,顺从地等待着祁骁的惩罚,她已经想好了,不祁骁怎么惩罚她,她都会好好受着……
这一瞬间,祁亦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她愣了好半晌,才尖叫着反应过来:
“那可是脸的照啊!祁亦,你知这是什么概念吗?”
“那你在发照给别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这种可能呢?”他突然话锋一转,了正题。
祁亦哭得厉害,在发那张照的时候,她只想着反正两人已经确定了主关系,赤诚相见是迟早的事,即使发了什么也没事的吧?
往小了说,他很有可能会把她的照片发到好兄弟群里,让一群恶心的男人对她的材评论足。
也有可能会把她的照片卖到互联网上赚钱,让她的照片永远传在互联网上,怎么删也删不净。
“不要——求你了,哥哥,我不行,真的不行。”祁亦哭成了个泪人,无力地跪在地上,拼命求饶。
如果说祁骁的地位在东城无人可以撼动,那么祁亦就是那把唯一可以伤到他的刀。
“哥哥,我不来……”
“不行
“但只有这一件事,完全超了我的掌控,而且危险程度已经及了我的底线。”
祁骁缓缓闭上睛,深了一气,他声音都在颤抖,自从他上位掌权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失控的况。
“可是,就在今天早上,我发现你竟然发照给一个你完全摸不清底细的陌生男人。”
祁亦被祁骁描述的场景恶心到,趴在祁骁的大上,止不住地呕。
祁骁把相机放到地上录像,摄像正对着祁亦的大开的花,自己半跪在她边等着她来。
祁骁语气里充满了威胁,他认真专注的目光落到祁亦上时,她的心里咯噔一,因为她很清楚,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所以,宝宝,你必须受到足够惨痛的惩罚。”
祁骁捧着她的脸,绪越说越激动,剧烈起伏。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这个人要不是我认识的多年的傅寒彻,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要是想毁了你,我本毫无办法!”
祁骁底闪过一丝不忍,但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咬咬牙狠心说:
说到这里,祁骁的里闪过一丝沉痛,可更多的是庆幸与后怕。
“从小到大,你也犯过不少错误,但是我愿意给你犯错的机会,因为我觉得,改正错误会让你成长的更快。”
“什,什么……”
她现在才知这件事的严重,假如对方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这就是她从骨里害怕祁骁的真正原因,带虽然疼,罚跪虽然累,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
祁骁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晃了晃手里的相机,“是吗?哦,那你是想让我把这些照片和视频发到网上了?”
“我真的,真的知错了……”
祁骁没有什么起伏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宝宝蹲,给哥哥看。”
她确实该死!
清的摄像不仅能把祁亦每一个羞耻的微表都记录来,还能把花里肉沟壑纵深的结构拍得清晰无比,甚至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的巴,直视着她底的脆弱与恐惧,神锐利幽深。
“不要!”
祁骁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总是有办法不让她受伤,却又让她觉到痛苦和恐惧,然后完全地彻底地臣服于他,乖乖地受他的掌控。
更严重的是,如果祁骁的商业对家将这张照片拿到手,他们很有可能拿着照片上门威胁……
“喜吗,喜这样吗?”
祁骁抚摸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慢条斯理地说:“哦,不喜啊?害怕了?”
这么多可怕的问题摆在这,她却从来没有想过……
祁亦艰难地由跪姿调整为蹲姿,照祁骁的指示,她把张得很开很开,两手指拨开厚饱满的肉,小阴唇中间的孔。
祁亦浑颤抖着,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模样可怜极了。
这些年来,祁骁还是把祁亦保护得太好了。
她这种行为,就是主动把能伤害他们兄妹的刀给递了去。
“这么多年,我自认为我把你保护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