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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很正常的,我上次不也是嘛…”
傅苍的刚过还极度,哪里禁得住阴,咬手指都止不住呻:“啊…等一…还没…不来…”快造成的失禁,难以像正常排一样持续,只能断断续续排一串又一串,贺乔说着帮忙,却是把手覆上小腹搓压,傅苍攥起贺乔手臂上一块都没让他松开。
傅苍颤抖得本停不来,基本上是排一就要哆嗦一阵,上鸡疙瘩起了又掉,她咬牙从隙里挤两个字:“贺乔…”
“小声,你知我家人就住楼的。”
贺乔凑她耳边轻声提醒,傅苍呜咽一声,好不容易排净,泪朦胧地扭回看他,要求:“我要回床上…”
“等一,再等一就好了。”
刚刚过的阴,在看见傅苍红着脸泪涟涟后,又悄声起。
的阴被拧、猛速,傅苍被迫连续,腰在空中拱起一弧线,在不住颤抖。
灯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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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傅苍又被骗去床上了一次。
后来醒了酒的傅苍发现自己还坐在嗨几把的几把上,她困得要死,只想骂人,拎起贺乔后仍湿不堪的花,支棱起为数不多的力摆着腰,用阴,反手摸到贺乔的大和交界,把着往自己后撞,虽然不够作为动作的主力,但也充分刺激到了贺乔。
“快,还睡不睡觉了。”傅苍抓住贺乔的后,把阴吃到最深,贺乔向后退她也往后退,把贺乔上了墙,再无可退之。
傅苍伏腰,腰弯一个漂亮的曲线,从贺乔的角度看,就是蜜桃接着细腰,由于透视角度,对比看起来夸张得让人的视线不能离开,这个饱满的,吃着自己的阴。贺乔听到自己重的呼声,他不自禁摸上了这妙的腰线。
傅苍小幅挪动着花的位置,确保吃得不能再深,吃得一隙都没有,便开始疯狂收缩,收紧着心,抱着用肉把贺乔死的想法,有节奏地收缩肉,快速收到最紧再放开,又连续嘬着阴到最深最紧,扭着屁碾着磨合,严丝合;贺乔在攻势也连压枪都办不到了,他低声,后无退路,只能向前伏覆盖在傅苍上方,他难以忍受地拧起眉,手指胡乱扣傅苍的指想盖上去十指相扣,傅苍反将一军,将他扣在手。
“抬。”
昏暗的光线,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姿势已经是面对着卧室里的镜,贺乔抬起,就看见自己蹙眉迷乱在望中的表,脸颊红,睛也因为过于动而湿,贺乔逃避似的想低去吻傅苍耳畔,傅苍轻声细语:“看镜,不然完这次这周都不让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