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原本do一章的量do了五章,凝凝以饲饿犬的一生:)
,真到实战里还是小菜鸡战五渣。她太过轻视男人了,何况还是系统认证的功能悍的男人。
“嘶,哥哥好咬人,”小姑娘“逃课”计谋得逞,又被最喜的亲吻伺候了好一会儿,逐渐开始得意忘形,鹦鹉学,“是不是小狗,嗯?”
一侧,轻易地咬上了左边的尖,前段时间才消的小东西回应,一嘟在他唇齿间,男人被其与主人如一辙的不知死活取悦,愉悦地用牙尖箍紧它的,再松开用牙面刮磨,有力的意思意思拍了几乳首,尖就目的明确地往更的孔里钻。
细致成串的吻就没停过,过小姑娘巧伶仃的巴颏,梁柏轩控制了没给她来上重重一,但还是留了一个齿痕,很轻,明天一早就能消。
白凝脂趁着那烙铁似的一棍还没有落,勉力起,手脚并用,攀上男人的肩腰迹,使尽浑解数:的脸颊肉蹭他的脸庞,被修剪净仍余刺拉的胡茬磨红了肉也再所不惜;鼓的跟着拍对方膛,挤得扁扁的,从两侧溢;纤秾合度的长在男人腰后扣紧,大侧还使力夹磨讨好他腰侧;整团湿乎的馒直接就坐在了男人腹,随着大的动作在沟壑的腹肌上搅,滋滋的花打湿了其的阴。
被200酱酱酿酿——受不了了,讨饶躲过——被更过分地酱酱酿酿——受不了了,讨饶躲过——被彻底吃抹净
“!”不料把自己给绕去了,白凝脂恼羞成怒,意识,想憋住男人的嘴,“哥哥乱说!”
“我不说,用咬的,哥哥只咬凝凝这只小狗。”
湿吻略过修长颈项,在心停留,嘬了一会儿,留一枚艳吻痕。
梁柏轩低笑,啄吻间传来糊的应答:“哥哥是小狗的话,凝凝是什么,哥哥的小母狗?”
唇交缠、啧啧作响,一阵后,梁柏轩松开被吃吃得晕晕乎乎的小姑娘,细致地把她的涎净,满意地看到小姑娘重新变得净清,又亲了亲被胡茬磨红的颊侧。
人一旦想“逃课”,就什么后果都顾不得了。
男人的唇就这样一路向,直两个挤的阴影,吻了一会儿,颌使力,牙关收紧,在怀中人溢的惊呼,一颗凹陷泛白,边缘红红粉粉的新鲜咬痕落在了白凝脂心。
“哥哥亲不亲凝凝?亲不亲凝凝?嗯?”床事上虽不暴但从来说一不二的男人,被学着他的语调说话的小姑娘到了心,纵然今晚已是第三次被打乱节奏,也没有丝毫脾气,认栽地去亲这喋喋不休的气人小。
“嘶——”梁柏轩泰山崩于前而不变,却被这狗至极又极尽香艳的一扑,了稍显狼狈的声响,他摇叹气,无奈地一手把住怀中纤柔柳腰,一手托在肉乎乎还乱动的小屁,生怕摔着她。
白凝脂被他层不穷的玩花样得不断,后知后觉的懊悔浮上心——明明是想避免阴被玩,结果费劲吧啦去讨好男人,最后又被搞得乱七八糟,看样,又要有好几天穿不了文……
于是更加惬意的笑声震在她膛,“洗面”在此时此刻,很难说究竟是惩戒还是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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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香甜滋味也是他心所好,边享受着小姑娘温香玉的淫艳讨好,也算是意外之喜。
初经人事还没有到最后一步的小姑娘,显然没有饮鸩止渴的经验,贫乏的想象力本无法预警,对一个从到尾不打算放过她的男人讨饶,最后会被怎样过分地对待,又何止是大到穿不了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