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很艰难,因为没有得到的许可,母二人对这次深都小心翼翼。菈玛莲屏着呼连肉都在颤抖,生怕没忍住夹了夹肉,把的鸡巴刺激到。logos更是大气都不敢,咬着牙让自己的鸡巴被肉慢慢包裹,在紧窄柔的湿里忍着快要冲破堤坝的山洪。
当然息的时间只有不到一分钟,因为你是起去拿骨笔的。重新跨坐在这两团力竭的淫肉里,把骨笔贴在菈玛莲的脊椎上动,女妖本能的危机意识让她弓起左右晃着想躲避,你索整个人把重都压在了她上,限制了她的动作。
从里缓过来的菈玛莲注意到自己的孩又哭花了脸,亲吻着他的脸颊,安着她因为过激的寸止而颤抖泣的孩,你瞧着终端里的屏幕,看着logos那双汪汪的睛,眨巴着泪像对一无所知的幼童一样,问菈玛莲“为什么”。
logos在你的要求自己着鸡巴,还兼任着抠自己母亲的肉的任务。他在你的玩里学会了这种几乎没有人的寸止他自己的方式,并且主动在自渎时用鸡巴的方式表示自己的顺从与讨好,最后获得了菈玛莲肉的准许。
“也就是说,亲的小女妖,你哪怕拼了命在你妈妈的里,也没办法让你那狗鸡巴在她的肉里?”
“净,或者我让你的妈妈再也唱不了歌,再也亲不了你的嘴、不了你的鸡巴。”
这样也好,被她儿着刺激的媚呻,会随着你的笔尖,一同落在面前这位人的上,兴许这一丝满载快的息,能让淫靡的花纹效果更甚。
被你调教了五天的狗相当听话,母亲的津被他净吃去,甚至还知像被爆一样,吐着让你检查。于是你撩开裙,跪坐在他的脸上。
其实本不需要他去给你,前的场景和他脸上的棱角弧度都足以给你提供快。但也许是调教时手太狠了,他本能地去舐你的,合着你教他的轻咬和摩,刺激你从凌晨就已经动的阴。
丰腴的妇人尖叫着颤抖,的一浪一浪本止不住,肉一层层紧箍着小男生的鸡巴,裹得他大着气、错喊了母亲的名字。沉溺于乱快的菈玛莲更疯狂地着,你猜她估计都把logos的鸡巴夹疼了。但乎她们的意料,logos没有,也就意味着她们不需要承受由于私自而降临的惩罚——
这是你掰开她的肉,用机撑开她紧的,往她的里面灌媚药和乳剂时发现的。那次灌了药之后,你在隔骑着logos玩了半天,回到她的房间时,地板上和淫让人简直没地方脚。
今天为调教准备的是一条漂亮的白连衣裙,薄纱一样的质和修的版型把你衬托得像是拉特兰的圣女。只不过圣女跪坐着用同的三角纯棉闷住男女妖的脸,又握着骨笔在艳妇人的尖上细细勾勒着属于恶灵的淫纹印记——
“在你母亲的里,我就站起来让你气。”
们缠绵着的唇之间徘徊,最后混着两个人的气息溢来,成为你满意的佐餐甜。抓着菈玛莲的屁和logos的鸡巴这么玩了一会儿,直到妇人第二次失禁、小男生的嗓都喊到嘶哑,你才勉放过她们——
你拍了拍手,从她们的上翻来,蹲在了两人的耳朵边。艳妇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地上,你细心帮她整理好拨到一边,掐着她的巴她抬,又拽着她的扯来,和她哭得让人心碎的眸沉默着对视,直到她的从嘴角和尖,滴落在她儿的脸上。
菈玛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哀鸣着趴在logos的上哭泣,像是想要补偿刚才的撞击里他承受的痛苦一样——她在的巅峰,压忍不住自己扭腰去吞吃那鸡巴。logos哭得声音沙哑,只能唱着模糊的歌谣,安抚夹着自己生的母亲。
这是你在第一天就想好的纹样设计——一条黑的毒蛇盘成心的形状,心的左右两
“你母亲的肉里有一种奇怪的本领,只要她不想一鸡巴在她里面,她的肉就会像一样,着把回去。”
还着满是的气的妇人没反应过来,你索开替她们解释——
“女妖的咒言我懂得不多……但这小把戏我还能到。刻在她脊椎上的咒文没有别的作用,只是让她那奇妙的肉,无视主人的意愿,拒绝一切。”
你趁她们最紧张却又最放松的时刻,在菈玛莲的脊椎上写了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