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克嘴巴,“我不是这个意思。”
叮一声撞到桌角,酒瓶停动的轨迹,红酒泼洒来,熏得满屋酒气。
白岑修长手指覆上睫,锋利的结动几。
还是太闲了,他自嘲笑笑。
没有人去,红酒瓶轱辘动,像不受控的人生走向,终会有停止的一天。
王克关掉办公室大灯,打开墙角一盏落地灯,又将中央空调温度设置成24度,灯光昏黄温度适宜,很适合休息。
王克理所当然成为新任总裁孟真的秘书。
刚刚开除掉助理小刘,难现在要开除他?
王克捧着杯,“我去买解酒药,晚餐想吃什么?”
他默默收拾起茶几上散落的文件,捡起地毯上的红酒瓶,倒来一杯温,“白董,嗓。”
白岑的脸罕见地温柔,目光眷恋,接过照片仔仔细细看起来。
王克战战兢兢坐了。
白岑一翻坐起来,神清明,“你明天不用来了。”
分明是给他解酒的,却不敢明说。
过了会儿,他拍拍旁的位置,“坐。”
那时候王克还是刚百衍集团的培生,一次去基层实习,遇上白颂林巡视时摔倒,小伙背着老板走了二里路,没有一句怨言,从此成为白颂林里最实心的人。
白岑说:“我要你将全力放在她那边,接来很长一段时间,她恐怕不太好过。”
他紧张兮兮拿手机,翻社交件,打开夏慧的对话窗,调几张照片递给白岑,“这是今天的。”
他深深呼,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种虚假的醉意里,好像有几分想她,就像是无不在的空气。
王克很心虚,“白总,是哪里有纰漏,还是我哪里得不对?”
当时孟雅踢白岑局,一并清除掉集团公司里他的人,王克能留,是沾着白颂林的关系。
他声线清楚,没有半醉意,这一句话轻飘飘问来,倒像是质问。
照片里是孟真的日常,起床的,喝的,游泳的,吃饭的,还有坐在办公桌后批文件的,最后一张大概是发现被偷拍了,丽的睛瞪过来,假装凶狠也很可。
他本就没喝酒,一都没有。
“啊?”王克两步走到他面前,整个人的状态都绷紧了。
搁上茶几,不留神碰倒了酒瓶。
白岑当时调王克秘书,孟家没人反对,白岑离开了留王克,更没人反对。
白岑回来以后,王克开始打两份工,白天给孟真当秘书,夜里给白岑当秘书,活不累还赚两份钱,蛮好。
早就过了晚餐时间,白岑勾起唇角问,“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