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录像里,一辆白兰博基尼Aventador紧随其后驶停车场。
包厢之后,时青还没回过神,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一样,站在原地,气到膛剧烈起伏,“妈的,老猜了那么多可能,都没想到陈渐程是JC的人,并且跟苏天翊,还很熟……我真的……我……”
“陈渐程的真实份除了是JC的人,还有其他的吗?”姜奕深深地看着时青。
那个面若寒霜,冷禁的男人,是陈渐程……
四人有说有笑地走餐厅。
JC当年依靠航运贸易,金证券,医疗科技和网络设备发家,在此之上,扩展各种金板块,这些产业每年总产值达万亿金。
当初,时青问过祁衍,陈渐程家里到底是什么的,祁衍心大地说,也就是开矿的,陈渐程是JC的人,JC的矿产全由瑞禾矿业掌。
时青遍生寒,战栗不已,他早就怀疑这些可能是徐泠洋主使的,但是苏天翊否认了,现在看来,徐泠洋确实没有参与这件事,因为棋的人是陈渐程,徐泠洋没必要手。
时青对上姜奕探究的眸,他立刻低,在脑中努力回忆着所知的一切。
时青恍惚间,隔着时空,看见了半年前的苏天翊。
而瑞禾,这个全私有化矿业集团,手里掌握着百分之四十全球已知矿产,金矿占比百分之二十八,稀有矿占比百分之四,是支撑JC这个庞大商业帝国运作的经济支,也是后备力量。
“可以了,把这个视频删掉。”姜奕面凝重,交代完之后就把时青推了包厢。
这一桩桩一件件,他们这几个人一个都没落,全被算计在,逐个击破,算无遗策。
时青愣在原地,愕然地看着他,事已至此,刀已经架在脖上了,就算祁衍知了又能怎么样,一切都为时已晚。
白的剪刀门打开,苏天翊从车上走了来,他穿着一件黑的长款羽绒服,车后,脸上带着灿烂的笑。
时青越往分析,越难以相信,“这么说,从那个时候开始,陈渐程就已经在利用祁衍了!”
苏天翊和谢钰同为JC东,绝不会因为一个外人伤到他们之间的朋友关系。
“你心里已经想到了是不是?”姜奕见他脸不好,心里明白了。
“想起来了,”时青连忙打断他的话,“他说过,这些凶案抓了很多公司的老板包括官员,江城港的代理权就是因为这件事,才落JC的手里……”
用苏天翊针对时家,又把谢钰叫回来制衡季家的恒荣证券,再到苏天翊叫魏沐周勾引宁秋原拍艳照,然后在祁家的能源项目注资,成为跗骨之蛆……
“哎哎哎,”姜奕见他快气晕过去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悠着儿。”
时青紧张地盯着录像。
陈渐程的手段和徐泠洋比起来,更阴狠,更毒辣,实力更是不容小觑。
“你先别打,祁衍他昨天就去泰国了,好像找到仇人了,这件事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姜奕自镇定心神,“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之前祁衍帮Red leaves法,几桩凶案的幕后黑手都被抓了,当时跟他一起去的还有陈渐程……”
他坐在椅上,拿一烟上,随后将打火机丢在餐桌上,“你来之前跟我说,苏天翊今天去上海了,瑞禾的发布会也已经在上海筹备了,说明陈渐程公布真实份就在旦夕之间,你就算现在告诉祁衍,又能怎么样呢?”
驾驶位的门打开,一位个极的男人走了来,那张熟悉的脸显示在录像上的那一刻,时青和姜奕的心都漏了一拍。
时青深一气,晕眩的视线渐渐清晰,他拿手机准备给祁衍打电话,祁衍估计到现在都不知陈渐程的真实份,整个祁家都被陈渐程这个王八犊耍了!
他抓了发,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