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满,只是没有发作罢了,既然他不把话挑明,那祁衍也就当不知,乖乖的房间换了套睡衣睡觉去了。
祁衍也不知最近是怎么回事,非常嗜睡,他在那个休息室不知睡了多久,睡久了还有儿累。他微微抬了抬,只见窗外的天已经临近傍晚了,残阳还未全落,繁星就急忙的挂上了天空。
他动了动,觉得肚上压着什么东西,重的让他不过去。不用想,祁衍也知那是谁,他后正躺着一个源呢,祁衍离他那宽阔的膛很近,近的几乎能听见心。
祁衍试探的把陈渐程横在他肚上的手臂挪开,陈渐程埋在祁衍后颈的脸蹭了两,反倒收紧了手臂,他那肌肉横生的手臂太结实了,祁衍实在是掰不开,他轻轻拍了一,说:“你勒的我不过气了。”
“嗯~我困。”陈渐程在祁衍的颈窝蹭着,撒着说。
“困你就继续睡,你先把手松一。”
陈渐程直接抓住祁衍的胳膊,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面对面的将人抱怀里,“你再陪我睡一会吧,午把Roger送走,然后看了一午的材料,我累死了。”
“送走了?”祁衍抬起,看着陈渐程清晰的颚线说。
“嗯,好说歹说把人给劝走了。”陈渐程闭着睛,慵懒的说。
“他都这样了,你是怎么劝的?”祁衍好奇的问。
“还能怎么说,季真言都要订婚了,难让他去抢亲啊,抢新娘就算了,你见过谁家抢新郎的。”他说完,又叹了气,“你别说,季真言还真够狠的,事不留余地啊。”
祁衍冷哼一声,“不是他有错在先吗?并且知错不改,才酿成了今天这种局面。”
陈渐程陡然睁开睛,看向祁衍,诚恳又真挚的说:“祁衍,我之前也过很多错事,说过很多不可原谅的话,我不知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好一个人的准备,对于我之前犯的错我到很抱歉,我不祈求你的原谅,你要是气极了,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拿碎玉……”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弱了好几分。
祁衍最近的状态平淡如,越是平淡,陈渐程心里就越是不安,他表明上事不惊,好像看透了世俗与世无争,骨里却像怼Roger那样,把刀往对方心窝里,陈渐程实在是不敢想祁衍平静的模样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风暴,他猜不到,他能的就是尽量补救。
他发现自己上这个人的时候,才开始慢慢了解这个人,祁衍并不是他想的那般单纯好骗,他的就和他的样貌一般,是两种极端。
你的时候对你百般温柔纵容,为你豁去一切,不的时候冷漠的好像对方死了也不关他的事,他甚至连泪都不会为对方。
祁衍看着陈渐程诚恳的样,心里很不舒服,他的歉速度好快,让祁衍一时之间竟然挑不错来,前这个卑微祈求原谅的人,是陈渐程吗?祁衍都怀疑他被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