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时青还要赶晚上11的飞机,不过就凭着他那千杯不醉的,这酒量小意思。其实他们三个心里都难受,分手的分手,失恋的失恋,背叛的背叛,欺骗的欺骗,但是三人之间很有默契,都不提这些糟心事。
很快,宁秋原也加来了,并且喝的比三个人都猛,几乎是往死里喝,时青还保留着一丝清醒,一边自己喝,一边照看着宁秋原。宁秋原到底是年纪小,遇事经不住打击,一遇到挫折就颓丧的不成样,最后落得个借酒浇愁的场。
祁衍不仅慨他,还慨自己,他何尝有资格说别人啊。
四个人吃完饭,已经10了,祁衍掏手机一看,上面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陈渐程打来的。祁衍回了一句:等会给你位置。
宁秋原喝的烂醉如泥,吐的昏天黑地,姜奕给他灌了杯,劝他歇歇,宁秋原一听,手撑着桌,大着说:“歇?你看老像肾虚吗?我特么在床上……唔……”
姜奕好歹也在商场摸爬打好几年,酒量比宁秋原好了不知多少倍,他连忙捂住宁秋原的嘴,生怕他说丢大人的事,他不捂还好,一捂直接让宁秋原呼中断,肚里的酒翻涌着往涌……
“呕!”
“我你妈的!”
宁秋原吐了姜奕一手,姜奕脸都绿了。
祁衍赶紧把俩人拉开,时青招手叫老板娘带姜奕去后厨洗个手,姜奕边走边骂,“给他家里人打电话,把他带走,老没心送他回去了!”
宁秋原这个样的确不能送时青走了,时青打了个电话,叫宁家的家开车来把宁秋原送了回去。剩三个人因为都喝了酒,怕被查酒驾,就叫了个代驾,一起送时青去机场,祁衍在路上,给陈渐程发了个地址。
“行了,就送到这里吧,我要走了。”时青站在登机跟俩人别。
“你一个人在国外记得照顾好自己。”祁衍温柔的说。
“有喜的小姑娘或者那啥,记得带回来给我们看看昂。”姜奕搭着祁衍的肩膀,冲时青招手。
时青啧了一声,摸了鼻,“看缘分吧,来,咱仨抱一个吧。”
“哎呦,又不是生离死别,搞的这么肉麻什么。”姜奕故作羞的浑一震,好像鸡疙瘩起来了一样。
祁衍瞥了他一,伸手搭住姜奕的肩膀,另一只手揽过时青,三个人抱成圈。
“保重。”祁衍沉声说完,便松开了手。
时青深深的看了他一,冲俩人摆了摆手,转离开了,那抹潇洒的影带着祁衍年少时的向往,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