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才沉默地蹲去替你找抑制剂。
或许是你刚才已经晕花了,所以才怎么也找不到抑制剂。懒虫用蛮力将衣柜深的行李箱拽来,很快就从夹层里掏了一支廉价抑制剂。
你如蒙大赦,抓过来就要往自己的后颈里打,连对没对准都不知。
懒虫见你不不顾的样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
他及时抓住了你的手,从你手中接过抑制剂,准确而熟练地打了去。
你的躁动终于平息了。
你缓缓平复着自己的呼,抬借着月光看见了懒虫带着半张面罩的侧脸,慵懒、冷淡。
他看着你额角的汗渍黏住发的样,那双睛里罕见地没有一贯的漫不经心,而是专注得有些反常。良久,他才站起来,形修长。
“……明天我会带来足够的抑制剂。”
你虚脱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半靠着衣柜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你侧看了看窗外的夜,一冰凉的月光洒在了窗台上,让你受不到一丁的温度。
你想哭,因为你有想家了。可是你想的不是你真正的家,你在你的家里也是个透明的小影。你想的是你想象中的“家”,那是你想象中最温的地方。
你还有想妈妈。同样的,你想的也不是你真正的妈妈,你想的是你想象中的“妈妈”,“她”会温柔地抱抱你,会夸你,会张开怀抱等你回家。
月影移动了,窗台的光芒暗了去,你的想象也跟着黯淡了去。
你坐了起来,上睡衣薄薄的透着凉风。
你记起来了,你没有你的妈妈,也没有迎你的“家”。你现在甚至都找不到一个能跟你说话的人,就连你好不容易重新栽好的花圃也早就因为你没办法门打理,而在一场暴雨里被打坏了。
如果开窗的话你还能闻到一花腐烂的味。
你靠着床呆呆地坐了很久,到了天亮,你觉得……你还是想妈妈,就算她也许会因为你此时因为被关了几天就这么没息的样而埋怨你。
阁和军的第一次会见很快就到来了。这个时候你才知,原来你的Alpha们这段时间都住在军宿舍里,忙着准备谈判的事宜。
这场会见很快便不而散了,双方完全不能接受对方开的条件,都紧攥着手里的权力不撒手,据说场面很难看。
因此,得的结果就是谈判还得次谈,你,还得继续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