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了。”
季理清当即便笑着问:“奖励,满意吗?”
时姝是熟悉自的过程的,被指导着的自是第一次,但她却并不排斥,脑海里一直跟着对方的话语走。
“嗯....啊.....”
“唔、啊嗯....”时姝恍惚间以为自己真的被女人压在,对方调的话却是她自己真实的况,颤抖着源源不断的,的承受值快达到了峰。
“那就再舒服一吧。”
“唔、唔....”这样的姿势睛看不到况,动作便也费劲起来。
分辨不语气,淡淡的没有多余,不知是被电产品吞噬了还是本就如此。
机在极乐时刻脱离了手,落在腰侧,上面仍然显示的“正在通话中”,对方显然把自己的全过程都给听了去。
“舒服吗?”季理清的声音缓了许久才来。
“啊....啊....嗯...到、到了...!”随着手指最后一记深,骤然大而,她脑袋也跟着短暂地空白了几秒。
“摸到了么?我会碾着那里来回地磨....听到的声了吗?好多....堵不住了呢。”
低声的话语与其说指导更像是引诱,平日里温婉的声线被刻意压低,贴近得宛若就在现实的耳边呢喃。
“衣脱了吗?乳尖的,和床垫摩很舒服。”
电话另一的女人也给足了对方歇息的时间,候了会,听着时姝的呼逐渐回到均匀。
明明已经发酸的手腕却不知疲惫地全力着,随着每次离,气声愈发急促。
“手指去了么?去找再深一地方的肉,指节可以勾起来弯曲,去刺激那里。”
女人贴心地追问:“好了吗?”
时姝无意识唇,更快一步地听从了命令,乖乖地塌腰提。
“好棒。”
“跪趴好,一只手抓好床单,另一只手往后去摸,伸去一个指节。 ”
“趴。”
往后深的手指不需要再便毫无阻碍地了去,浅浅地几番,声啪啪在狭窄肉响起。
时姝怔了怔,的竟因这两句话再次翕动,刚的小很是,才停歇来的有蓄势待发之意。
“手又被你脏了,真是的....真像刚生的宝宝,得到都是....”
“对呀。”时姝眨眨,还是呈现大张的姿态。
“现在...唔...脱了....”原先只用在意快,现倒是全上上都需要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