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兮无意为难他,当然也不想继续对着那张假脸,起就要走人。
“没有的事,连同学你想多了。我不是你,主要是你选好了我理起来还需要时间,怕耽误了你的正事。”
能屈能伸的邹龙立刻决定服,“对不起,连同学,我郑重向你歉。刚刚是我不对,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邹龙心惊疑不定,他这种狗仗人势的势利最怕得罪错人。要不是觉得连北兮和顾则乾十有八九没戏了,他刚刚也不会懒得好表理。
邹龙一改方才睛不是睛、鼻不是鼻的模样,笑得客气又礼貌,话里话外更是透着一“我真心替你着想”的关怀之意。
被连北兮一讥讽,他又不敢肯定她和顾则乾是不是真的结束了。顾则乾显然还挂念着她,万一将来他俩又再续前缘,那他岂不是麻烦大了?
邹龙压抑着汹涌翻的怒意,沉声:“连同学,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会如实向顾老板汇报的。”
报告无法直接送到顾则乾手上,得等一轮亲人探视时由他的父母代为转达。
她毫不留的羞辱让邹龙瞬间涨红了脸,自从当上顾则乾的秘书,边的人哪个不看他一?他已经很久没像此刻这般憋屈和羞耻了。
真不愧是什么将养什么兵,同顾则乾一样奇奇怪怪的。
满肚不忿的邹龙一回去就写了份报告,洋洋洒洒地把连北兮的不知好歹夸张地形容了一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他就不信顾则乾看了不生气!
好家伙,这跪得也太快了吧?连北兮十分诧异,她都好同他唇枪战三百回合的准备,他倒先认错了?
连北兮冷哼一声,摆明了不买他的账,“我又不欠你什么,你拉着一张臭脸给谁看?顾则乾就是这么教他的狗办事的?”
那些关于“未来”的路,哪一条不需要耗费巨大的人和财力?她说不要就不要了,越发衬得拿着鸡当令箭的自己像个小丑……
这女孩什么来?怎么跟顾则乾分手了还如此趾气扬?她就不怕自己把她跟别的男人的事汇报给顾则乾,断了她的“通天路”吗?
“算了,你说的那些我都没兴趣,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择,毕竟顾则乾还等着她的回复。
邹龙这是真的慌了,他本想由着连北兮奚落,撒完气好歹把事儿办了。谁知对方居然这么轻易地选择放弃,她到底有没有概念自己错过了什么?
连北兮听了他若有若无的威胁意味,不屑地瞥了他一,“怎么说怎么说,蛇鼠一窝的狗东西!”
邹龙登时气得七窍生烟,接连灌了好几杯冰才把怒火降去。随即上后悔起来,暗恨自己太过小心,刚才就该狠狠骂回去,像她这样好赖不分的,本不可能和顾则乾有结果,他怕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