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疯起来连自己都无差别攻击!
接着是陆江尧。不仅第一时间赶过来,还坦诚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提某些让她好气又好笑却很难一回绝的补偿。
连北兮理智上很想说服自己不要轻易放过“替梗”,好歹也要把他上个十天半个月再松,可她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决不允许,并再三通过“面红耳赤”等信号提醒她陆江尧的建议有多引人。
陆江尧地察觉到她的态度有所松动,立刻打蛇随棍上,半搂着她不停认错外加说甜言蜜语。
譬如“白月光回国破替阴谋”这件事――本该是小说中的光剧,她也打算借题发挥、狠陆江尧一番……可现在一切都乱套了。
最后是她自己。明明可以大发脾气,说些杀人诛心的话,甚至以此为契机,跟他吵跟他闹跟他分手,但她却什么都没。
狠!
先是安染。她竟然十分通达理,三言两语就撇清了自己和陆江尧的关系,还有意无意从侧面解释了他的多年深不过是自我yy。
新故事线降临时,连北兮原以为要跟实力派飙戏,结果来了个不战而败的二货,以致于她很多手段都不好使来,总觉自己在欺负老实孩。
“让我再想想要怎么理你这事。”她颇为疼地用起了“拖”字决,该死的,一个上午就把“白月光”和“替”两颗剧定时炸弹全给拆了,接来还怎么玩?
真是烦死了,她开始理解为什么男人总是很难拒绝主动献的小白花,哪怕他们心里清楚对方其实别有所图。
有时候她都还没想好理由,他就已经主动帮她准备好逻辑自洽的说辞,让人不禁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但等后来真的在一起了,她才逐渐认识到这家伙的心智和外表压就没有同步成长。瞧着一表人才,心里却还是个小男孩。最离谱的是,作为富贵人家的孩,他居然非常容易就被pua了。
“……你要不喜那些,我们就换别的。比如罚我天天让你坐脸上,除了你的淫,什么都不许喝……”他压低音量,越说越荒唐,听得连北兮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又是“玩”,又是“人格羞辱”……连北兮简直服了陆江尧这个老六,把原本该她走的路都走完了,得她卡在半不上不。
她在上向来把自己舒服与否放在第一位,陆江尧说的那些虽然听着不堪耳,但无疑都是能让女到爆的非式行为,这让她实在难以一拒绝。
真的狠!
她便是这样。老实说,她对陆江尧的观很复杂,在答应地恋之前,她很是看不惯对方在上的少爷派,而且因为文案里的小剧场,她总有种“我不他他就会我”的危机心态。
连北兮细细端详着他的神,确定他是认真的而非气话后,不自禁地朝他竖了竖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