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虽然对这种娱乐地没什么兴趣,却也愿意迁就一她的好。
他总是在这种小事上对她极度迁就溺,不愿拂她的兴致。或许钟有一是没有说错的,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彼此。这么多年都这样相依为命过来了,钟景早已习惯了去包容她,甚至是妥协。他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她,参与她成长过程中的每一个阶段,陪着她验所有她兴趣的事。
他到底是受了望的蛊惑,还是说,他的……也了问题?
她同样也受到了属于钟景的望,炽,沉钝地挤压着她。他就只有在这种黑暗的环境里,才愿意卸他那副温和敛的,接受原始的望将他短暂控。
钟的手攀上他的面庞,轻轻地摩挲着,描绘着他的面轮廓,顺着他的骨骼起伏周转,最后停在他的嘴唇上,指腹亲昵地蹭了蹭。
钟景停顿许久,最后手至她的背,轻轻拍了拍,推着她从上落:“好了。”
钟伸着手指轻轻拨动他微的耳垂,小声跟他商量:“明天我们去玩吧。”
钟景闭着,淡着声:“那能一样吗?”
“去哪玩?”
钟景的手穿过她脑后的发,压着她往,严丝合地堵住了她的唇。被盯上的猎成了真正的猎人,他彻底反客为主,闯她的地盘,在她柔的腔里肆意侵占,以一个近乎激烈的姿态,势占有着她全的气息。
旁推开距离。
潜意识里,他明明是知的,妹妹所谓的“一起睡”,绝不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那些不曾被言语表明的暧昧愫,就藏在这无边的黑暗里,被他一同默许。
“哦,原来你也知不一样啊……”钟没反驳他,反倒是带了愉悦的语气,顺着他的话给他挖坑。
黑暗里,紊乱的呼声夹杂着湿的声,偶尔还有一两结动吞咽的声音,促使人变得愈加失控而放纵。
两个人的呼都开始变乱,温也节节攀升,狭小的被窝里变得气腾腾。
渐渐的,她的人也压上来,垂落的发丝缓缓搔动在他的脸庞,像羽一样,挠深深浅浅的意。
一秒,她的唇就覆了上来,咬着他,着他,吻,松弛有度。唇肉被扯着,最后松开的那一发轻微的啧声,在极度安静的环境里却格外刺耳。
钟跟八爪鱼似的又扑上来,一只手臂横在他前,小小的声音落在他耳畔:“明明我们以前经常这样一起睡的。”
可哥哥的自制力总是比她上许多,理智的一瞬间回笼,已经足够他克制住所有不该有的望。耳畔他的呼在一平复,剧烈起伏的膛也逐渐归于了平缓。
意识在黑暗里逐渐变得混沌,从而让人开始失控。
钟景掉她的坑里,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什么话来辩驳。
他的声音略带沙哑,是动后残留的证据。
“嗯……游乐场?”
那会她才多大,况又特殊,一个人待久了就害怕,总想要他陪着。哪像现在,真要说她一坏心思都没有,钟景是不相信的。
两条炙的交缠在一起,连也紧紧贴合着,少女的乳尖被衣摩着,逐渐变得立,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在男人的膛上。
在这种猛烈的攻势之,钟再度快要窒息。本脑袋就疼,更被这种极致深的吻折磨到仿佛要昏过去。她偏开了脑袋,伏在他颈边急促地息,心脏狂乱地动着,不可名状的望将她包裹。
妹妹的重对钟景来说,本该是不足一提的,可此刻被她压着,却让他的心开始加速,血在筋脉中奔,朝着汇聚。
尖从隙浅浅地来,柔灵活,勾他一,又退开半分,拒还迎的意味十足。这种撩拨让人沉沦,会让人不自觉地回应她,迎合追随她,心甘愿地咬上她丢来的饵,以寻求一种欠缺的满足。
他多么过火,对着她这样的事。
钟景手掌微动,碰到了钟汗湿的脸颊。那上面的温度,比她今天午发烧的那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嗯了声:“都行,随你。”
可望让人难以自控。望是人类生存的本源,是使生命繁衍至今的心动力。圣者是不存在于现实中的,再多的理智与冷静也在她压上来的那一刻,分崩离析。
在漫画里,如果要给约会地列一个排名,那游乐场一定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旋转木和摩天轮更是经久不衰的侣圣地。
他尽力弥补给她所有缺失的亲与,以至于所有的界限都在漫长的时间里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