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什么？”他的话说晚了，落在她贴上来的唇间，只轻轻地飘了几个模糊的音。

        钟景抬手正推开她，就见她微微离了他的唇，亲昵地问了句：“一起洗澡吗？”

        钟景压了压眉心，努力找回一冷静。

        这次钟景显然找回了那种专注力，每次都能及时的指她拼错的单词和用错的语法。在他的指导之，钟这张卷的顺风顺，踩着分针的尾巴在十二到来之前完成了今天的作业。

        “……刚刚那不就是？”

        事实上，钟景早已见过她的，而且不是一次，是好几次。营养给的足，发育自然也不会差，少女的躯已经隐隐约约透成熟果实的香气。

        钟景又坐在旁边看着她写，只是心思有些游移。他又无法集中注意力了，看着她试卷上的每个字都像是在爬动的蚂蚁，字字熟悉，又字字都不认识，连她写漏了字都没发现，直到她自己检查来，他才被她的声音带的回过神来。

        “可是刚刚在写作业哎……”

        钟景沉默了一瞬。

        钟收拾书包的时候，钟景比划了一她桌的度。

        她算的这么清楚，仿佛生怕吃了一丝一毫的亏。钟景觉得在她面前，吃亏的向来就只有他而已。

        “你困了吗？”钟颇为贴心地开，“困了就先睡吧，不用陪我。”

        深更半夜，凌晨十二，明天还是得早起的工作日，他没再与她过多计较，虚虚地搂着她的腰，勉就着这个暧昧的姿势，允许她这短暂的放纵。

        “没有，你继续写。”

        他住她的脸，垂着：“胡说什么？快去。”

        “晚安吻啊……”钟听见了，还非常客气地回答了他。

        钟嗯了声，拉上书包的拉链。她似乎不打算立刻去洗澡，站在桌边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吊灯在她的半张侧脸落的阴影。她指尖在桌上敲了敲，像是思考了什么，然后走近两步，往他上一跨，整个人就压了上来。

        可前几次，他在看的时候是不带旖旎思想的。他更多的关注是在她这个人本，他关注她过激的行为，过激的思想，而非她那令人想非非的。

        钟不安分，脸庞随着亲吻变换角度，也在他的上轻轻摩扭动，激起那些隐秘的令人难以自控的反应。

        他就不该给她太好的脸，惯得她愈加得寸尺。

        这书桌是两年前给她换的，但青期的女孩，个窜的快，刚刚看她趴在那写作业的样，觉又有跟不上她的了。

        “这桌得换了，明天我去给你订个新的。”

        可今天，明明隔着衣，他却有那么一瞬间陷了失神。思想脱离掌控，脑海中画面转，少女的息声再度浮现在他耳畔。

        结微不可察地一动，钟景抬起了脸。

锁骨痕迹清晰地来。再往，是两团凸起的肉，包裹在杏的文之中，挤压一条阴影沟痕。右乳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文包不住，极为刺地在那一片雪白的肤上。

        钟哦了声，把英语卷又了过来。

        他敛了表，看了时间，淡着声音促她：“快写。”

        钟睛弯弯，见好就收，十分懂事地拿起了自己的笔。

        钟景不太满意她这个姿势，往后又仰了仰，但后就是实的椅背，无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