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一伙的。
不是一切。
陈哲叫了一声,却不再往说。
看过去,屏幕上正在放着视频,画面并不清晰,陈哲却一变了脸。
陈哲记得,他们是朋友来着。
符聂杭心里正烦,磨磨唧唧的更让他恼,脆直接替他了选择,“多少钱都不是问题。但你要是以后敢说什么,我可不保证这段视频会让什么人看见。”
-【在家等我。】
“也别想着鱼死网破,不他有没有把你死,他都不会有损伤。”
一切都太过顺利。
符聂杭蹲,“两个选择。第一,闭紧你的嘴,之后该怎样还怎样,第二,你继续待在这被那疯折磨。来,选吧。”
陈哲似乎想明白了,符聂杭这种人,从来就没有把谁当朋友,或者是,他本就没把谁放在里过。
样吗?
陈哲似乎正在思考他说的这些话的意思,半张着嘴巴,“符、符哥,你们……”
绝对的冷血动。
所谓的例外,是林汨。
“符哥……”
“有事?”
天还未暗。
陈哲怎么也想不到,符聂杭会有这段视频。
“符哥!”陈哲一见符聂杭,瞬间绷不住地嚎叫起来,“救救我符哥!他,他是个疯,他要杀了我!符哥,报警,救救我……”
符聂杭却开:“对了,何修允把你折磨成这样,你想知原因吧?不过很可惜,他就是个疯,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不对。
这么一通事安排完,已经快七了。
冷冷扫了陈哲:“等好了,给她磕三个响个歉。”
陈哲最后被送到了一间空置许久的公寓里,符聂杭请了医生过去治疗,养上那么一两个月,这事儿就翻篇了。
没有应答。
直到符聂杭离开,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陈哲才渐渐缓过神。
但他总觉自己是个例外,觉自己是符聂杭唯一一个知心朋友,觉自己跟他别的表面朋友不一样,跟林汨那种边带着的女人也不一样。
这是三年前的事了,陈哲记得,当时兄弟们一块来夜总会玩儿,符聂杭边还有林汨,后来,他上,于是随便拉了个女生了一间空包厢……
那是包厢的一段监控视频,视频中,靠墙一侧的沙发床上,是陈哲将一名女生压在暴的画面。
在他心里,周围的一切人都不过只是闲来无事的消遣而已。
可现在才发现,自己也不过是无数个消遣中的一个。
陈哲应该很早以前就知的。
他嗤笑一声,嗓音陡然压低,“上次往林汨上泼那个是你吧?真是上赶着找死……现在何修允把你整成这样,倒也不用我手了。”
没死就已经是收敛了。
不明白此刻是什么心,虽说矫,但他一直认为符聂杭是好兄弟,在一块玩了几年的铁哥们儿,却未料到如今……
“我想,你应该知怎么。”
符聂杭从屋里来,想给林汨打个电话,结果对方显示正在通话中,于是他又给发过去两条简洁的短信:
床上的人忽然闭上了睛,缓慢地呼着。
他记得。
-【想吃什么?给你。】
“好了。”
陈哲沉默着躺在床上,双目空无神。
符聂杭打断,他把手机扔在地上,陈哲的脸旁。
符聂杭看着床上扎满针的陈哲,面无表撂一句再见便准备走,却被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