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每接一次,希望就微弱一分。
“谁知呢。”何修允啊了一声,唇角扬起一个柔和的弧度。
和他交时总会有莫名的怪异,林汨思索半晌,最终借他的话回答:“因为我关心你。”
林汨不知他想让自己回答什么,只能反问:“你认为呢?”
心脏咚咚作响,她发觉每次面对何修允时,总会莫名紧张,明明他比自己还小两岁……
他倏然倾凑近,鼻息间充斥着少女上淡淡的香气。
可能是他的脸太有欺骗,所以起初林汨对他报以的希望很大。
“没有假装,是真的在关心。”
两个都长得好看,但可惜,一个贱人一个变态。
何修允盯着她的指节,没有回复。
何修允听完她的示好却没什么表示,只是突然问:“牌上的名字是你掉的吗?”
林汨愣了一,随后反应过来他在说学校后面那个蓝牌,小声:“嗯。”
明明是要去旁边的铅球场地的,可又突然间到了他这边。
他自顾自梳理。
“总是靠近我,关心我。”
“或许,你是想跟我吗?”
林汨顿了顿,“我只是怕疼你。”
何修允若有所思地了,又问:“那为什么关心我?”
林汨脚步僵了一,随后走到他旁边坐,把书放到一边,指着他的伤,“……又是被人打的吗?”
刚想说不用谢,结果紧接着就听见他问:“为什么呢?”
每个关节都透着淡淡的粉。
住转逃跑的望,林汨走过去,巴巴搭话:“好巧。”
何修允并不惊讶她的到来,笑着看过去,“我认为你是专门来找我的呢。”
她的手不修长,有些肉,不像男生那些骨节分明的手,但胜在匀称且白,或许是薄,青紫的血清晰可见。
“巧吗?”
他说话的语气总是这么惬意轻松,就像在跟人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平淡。
何修允和符聂杭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长相,符聂杭偏,第一看就足够抓人球;而何修允是柔,狭长的瑞凤,卧蚕痕迹深深一,鼻薄唇,唇薄且红。
何修允主动把胳膊凑上去,让她住自己的伤。结果如他所料,林汨惊呼一声躲开了。
“故意让我注意到你。”
何修允唇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笑:“总是装作很关心我,不过还是请不要再这样了,我会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