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迟迟没有声响,正当她以为他走了的时候,温景逸突然轻轻拍打着门,开玩笑似的朝里喊:“七秒鱼,如果不开心的话,可以打我撒气,或者像刚刚那样啃我也行,我电话24小时开机,有需要打给我。晚安。”
“不是,七秒鱼,你你……你亲之前能不能给我心理准备啊!现在被你吃了豆腐,我半辈怎么办?你你你接来该什么,我要不要吻回去?我吻回去吧,礼尚往来,你,你站好。”
姜榆大步跨上前,张开双臂往他怀里钻,眶里打转的泪就这么落了来。
姜榆松开他的衣服,在心里默数三个数。
租车司机打断她的回忆,姜榆醒神,麻溜扫码车。
温景逸怔愣住,反复蠕了几唇,语气有些僵,“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厉砚?”
“到了,一共四十一,扫码还是现金?”
说不动是假的,但这动在温景逸不顾额伤,哭闹着要挤她眉心那颗化脓的痘痘时烟消云散。
“你说一个很值得你追着的人,一个很好很温柔的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就烂掉了呢?”
“我报警了,你已经满了16周岁,只要我在警察面前说这是你打的,以我爸在社会的人脉,足够你去吃几年牢饭!”
等到了家门,温景逸蹲坐在门边,紧紧盯着手中泛着幽幽蓝光的手机屏幕。
和他接吻就像在和自己大兄弟接吻,心里实在膈应。
姜榆看着他装镇定,额角的血过眉梢,沿着他尾渗里,又顺着太阳分支成另一细往颚棱角落。
他看到姜榆整个人立了起来,脚一麻又皱着眉扶住墙,嘴里还骂骂咧咧。
“他就是看你现在变好看了想要把你吃抹尽。”
果不其然,未到数字三,温景逸就极不合时宜的爆了句脏话。
“卧槽,我还没刷牙!”
原有的旖旎转瞬即逝。
吻如同蜻蜓,一即离。
谁啃你了?不要脸!
景逸甩了甩有些晕眩的脑袋,直起腰对着江凯虚张声势。
“你怎么不接电话?知不知我打了多少个?大半夜的你是想吓死我吗?我答应过你妈妈要照顾你,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和她交代!”
“七秒鱼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问你去哪……”
她一边看一边走,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这么多年没见,他说现就现,还尽往你边钻,肯定有所图谋。”
小区的路灯只开了几个大灯,宣传栏一侧沿着主路铺了十几个,上面贴了很多公告,还有一些不的广告。
“我都跟你说了他不是什么好人,一看就是个花花。”
姜榆嘴角搐,默默退后两步,开锁,门,一气呵成。
温景逸张了张嘴,也不知该如何安她,好半天才吐几个字,“要不,你看看我?我肯定一直都不会……”
变字被姜榆用唇压了回去,她没有,也没有技巧,为了能顺利对准他的还掂直了脚尖。
就知他正经不了两秒。
“温景逸。”姜榆打断他,从他膛中抬起,黑暗中她的里泛着泪光,声音却很冷。
姜榆嘴角上扬,无声地回了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