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仪宁便开始隔着西舐顾存潜伏的生,她将手放在膝上,仰视着顾存,溢着雾的睛直勾勾纠缠着他,显得十足温驯。
这忽然令许仪宁从中受到一阵扭曲的快意――这个世界上能为顾存到这种程度的人并不多,能让顾存亲自到这个地步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对顾存而言,是不可替代的。
责罚我。”
接着顾存取了她最害怕的东西,她叫不上来名字,只觉到破空的风声后,齐刷刷的尖锐疼痛骤然袭来,如同无数竹条同时打她的,鞭尾放地在肤各咬噬。许仪宁不受控制地试图挣扎起来,但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后牢牢扼住了她的后颈,像驯服一只反抗主人的猫一样将她控制在原地。
后背最疼的地方被冰凉的指腹轻轻摩挲,沿着她的鞭痕游走。
想到这里,她转过,中蓄满泪,用脸颊轻轻蹭动顾存的大,并有意无意地地往大凸起的位置移动。
是顾存的手指,他在仔细欣赏留给自己的伤痕。
在许仪宁卑微到尘埃里的再三恳求,顾存终于命令她起来,她半跪在墙边,手臂上举,双分开,腰塌,保证整个后背和达到最大受力面。
许仪宁天然臣服于顾存的命令,听到顾存声音的刹那,她便僵直着不敢乱动了。
顾存无动于衷:“阿宁,我说了多少遍了,要用‘您’而不是“你”。”
耳边顾存的嗓音沾染了的低沉:“别乱动,要我把你铐起来吗。”他矜持自控的吻,第一次显得有些失控的俗。
许仪宁歪斜地趴倒在地板上,窗外的自然光洒在她的背上,上面凌乱无序地突起大片大片的线条,给人极为烈的视觉冲击,但执鞭的人技术很好,没有一见血破,只有凌的。
许仪宁慌了神,她立刻再次跪趴在地上:“主人。主人请您责罚阿宁。阿宁知错了……”不同于展隐私位的羞耻调教姿势,而是全都紧紧跪伏在顾存脚,这是彻底表臣服的仪态。
“主人……阿宁好疼。”
背后火辣辣的疼,如同蚂蚁不停地在啃咬柔的脊背和肉,她绷得很紧,她竭力将集中在背后的顾存上,如果惩罚自己能够让他消气和满足,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从顾存的视角看,她全然像一只失去了野的猫,掉了翅膀的鸟,匍匐于他的脚,世界里只剩他一人。
顾存起,居临地俯视她:“是吗,阿宁想什么呢?给我看。”
许仪宁急促地着气,她不知自己被打了多少,顾存没让她数。
她看不到顾存的神,也不可能看到顾存底稠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