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着男人肩膀,整个像条人蛇一样贴过去的动作也得比想象顺。扶住他凸起的肩骨,白凝脂,两团鼓胀的夹住男人的巴蹭了两,也不没净,就矮几寸,柔柔地裹住他锐利结。
肉覆上去的那一瞬,结抑制不住动,刮过一边尚且大的尖,她溢一声惊呼,很快,不想因此破坏自己的气势,又咬唇止住了更多息,把着他肩骨,调正了方向,将他修长的脖颈夹在两团肉之间,缓缓地扭着。
突如其来的既视不合时宜地闯脑袋瓜,白凝脂抿嘴止住笑,怕破坏初有成效的勾引,但确实因着这个联想,而放松了崩直的肩。
男人就像一只严肃的大狗,自以为威风凛凛,能吓退所有人,但是弹动的鸡巴就和摇成风扇的狗尾巴一样,暴了主人真正的心思。
但男人不可能会放过她。
男人腹筋脉和发一路延伸到这支深红巨,青筋虬结地伏在状表面,给本就异于常人的什增添了几丝脉动的狰狞,宽大的像盔甲一样,包裹住本就壮的肉,还翘起突一大圈,整不像是清贵持正的梁柏轩能长来的东西,反而像寄居在他上的什么异星来,已经兴奋得一张一合的活似的甚至加重了这种错觉。
白凝脂看得手脚发,一时间竟不知是否该继续自己的打算。
顾不得湿的觉,白凝脂维持着跪在桌面的姿势,前倾着,把丰的肉堆在男人张开的手掌上,摇着纤细的腰肢,带着洁白的在他手心里打,直到把一一抹匀在他的手和她的之间。
“脏了,”他了贴在腹心的伞,闷一声似叹非叹的长,把沾满的手掌展示在她面前:“乖宝,顺便帮哥哥也手。”
至于对象是鸡巴还是脖,有什么关系呢,不都是长在梁柏轩上吗。
男人没有说话,但合挪动了脚步,要不是弥漫在两人间,愈加危险紧绷的氛围,还有……他少了衣遮掩,像有单独的思想,不甘被忽略,乱支着彰显存在的蠢动巨,白凝脂还以为他无动于衷。
巴一寸寸掸平过,但这确实是第一次见到它的全貌。
是乳交的动作。
白凝脂缓了缓呼,抬起被贴得冰冰凉的屁,花离开桌面的时候,在两者之间的黏腻花甚至拉长了丝,最后被尽数蹭在了小上。
只要开始了,任务也没有预想的艰难,小姑娘浅浅松了一气,清凌凌的向上看去:“哥哥,过来些,帮你上。”
看着小姑娘白小脸腾一炸红,湿漉漉的睛明明看起来清澈见底,再清纯不过,偏偏每次躲闪似的不敢看过来的时候,都让他邪念疯长、血脉偾张。
这巨硕奇怪的鸡巴,一被释放来,就啪地弹上了腹,甚至越过了男人的肚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