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现在这种况,作祟的又是谁呢?
不上气,思维有宕机迟钝,也因为刺激发微微的颤抖战栗,但意外的很喜,只因为……是绘名的。
“えな,来吗?”
音乐与术的交锋,至无上又神圣无比。
只会展只给绘名看的一面。
――――她向后躺去,柔的背到床垫时由于反作用缓弹了一。交缠在一起的发丝斜,挡住了一边帘,仅的半边视线带着笑意望着绘名。
但是还想要更多。
像是在欺负奏一样――――尽事实也没几分差别。
想将长远的时间定格在永恒的此刻。
因为在东云绘名前的人,是她的,只属于她的宵崎奏。
她的早就被某人摸得一清二楚了。
“唔呜…啊、哈…えな……我、我……”
不追求酣畅淋漓直通到底的疾速,而是由浅深,层层递的温。
“嗯……我在这里哦,かなで?”
“嗯…哈啊……”
“……唔…え、えな、啊…”
宵崎奏仰着,不受控制地息。她难以思考,只觉得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迷蒙,视野里现的摇晃的天花板和绘名不太清楚的脸觉不是很现实。世界中唯一真切的觉存于绘名在自己里的手指。
只要稍稍改变一手指的走向和力度,奏就能因为受到刺激而不住地颤抖以至于弓起小的躯。意识涣散的时候还会不停呼唤自己的名字,似缺乏安全而需要他人的祈求。
轻易地就那样了湿的甬,四周的褶皱紧纠着阻挡异的,换来的却是徒增的加力和寻找突破的压,意图里带着绘名从来不缺乏的小心和轻巧。
耳畔环绕的是奏沾湿又的息声,摩耳膜、灼烧心的同时,大脑要负荷超载了啊,绘名想。
她轻偏过,任由沾染的浪扑打脸颊,继而用自己的唇去堵住奏的话语。
一开始明明是想要睡觉来着的吧……
在绘名轻松攻后者的腔之后,唇齿之间相交缠绕连,呼被互相的气交换而填满,熟悉的柔随着唾的侵,神经中枢不断传输以兴奋的信号。
绘名开始觉得自己有狡猾了,无论是现在索取与对方相拥的涨温度也好,还是面带笑容去倾听奏抑制不住的叫也好。光是缠绵悱恻时,心房纤颤的扑通就在宣告着誓言。
彼此的指尖过了指,手掌比对方小了一的奏先拉了一步碰撞的距离,勾住相扣。
―――
绘名无法、也没办法拒绝。
宵崎奏只觉得名为“理智”的弦线崩裂,带就着脑袋昏沉,不在乎红的意是否沿着脖颈爬上脸颊,就不自觉地用双手去环住了绘名的脖后任由对方随心所。
有什么想要说的话卡在咙半途,被呻拆解成支离破碎的词汇,纤细的手妄抬起又因空乏无力而落。
绘名把挨近,与奏的额相抵。像是得到了同意的讯号,不过主动挨上来的人是奏。
温的掌心、不稳定的呼、凌乱的心节拍,以及中剩你的瞬间。
“不舒服的话要说。”
已经,什么都不必要说了吧。
昏暗的光线模糊了视觉,只想将注意力集中在官之上,倾尽全力受意。
宵崎奏带着不确定的因素用嘴唇试探了一,不带任何望,只是单纯地想要与绘名相而已,再由此更一步。
是哭了吗?可又好像不是。
息未尽,双方仍然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奏没有余力去回答绘名的话语,只是轻着气了,攥着绘名衣角的手松了松。
回答其实很简单。
只不过是单纯满溢来的罢。
只要这样就好,只要这样就好。
心大概是有小意外的,平常里的奏由于格使然的原因,一般很少主动,但无论怎么样都好,绘名很清楚奏对自己的、温柔与信赖是无可估量的。
“……嗯,好喜你哦,かなで。”
请染上我的彩。
绘名带着有些怜的神望着奏,她喜平常那个会以温和对待他人的奏,但也喜这个在床上任她掌控的奏。
这样近的距离,连心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却无法分辨对方的亦或是自己的频度。直到呼的节奏相交到完全重合又沉迷的地步,抬再去看时能发现近在咫尺的通红脸颊、冒着迷蒙汽的双眸。
奏向来是不善言辞的那一类。
她猜得到奏瞳孔的深浅,她拥有奏怀抱的温度,她了解奏的味,她知奏微笑时嘴角的弧度。
她善于把绪音乐之中,自然也可以通过肢语言来传达意给绘名。
是心听到了和奏,是名为“我你”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