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冯绮，一个是辛濡。

“还有，去查向珂前一天晚上最后现是在哪儿，最后一个接的人是谁。”

        “老汪，怎么这么晚还来局里？”

        陈毅：「好了，既然老师要求那我们就还是继续吧，如果大家最近状态不好就好好休息，我有经验，我多一」

        毕竟都知她那天第一个看到尸，任谁都会有心理阴影。

        来电显示周聿安，他半小时前发去抓钟冉了，现在打来应该是要汇报度。

        李纳海明白他的意思：“但只要有一可能，那就不能视而不见。”

        她打字回复：「我没事，休息一天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放心。」

        “这个，你看。”文件袋被打开，里面是边缘都有些发黄的旧案记录，汪明荃指给他看：“你还记得七年前告破的桐江连环杀人案吧，当时就是我负责的尸检，每尸都缺少一个官，而且伤就像这样，一个十字。”

        “我是想起来线索去翻了好半天，调资料都忙了个够呛。”

        说起线索，李纳海就严肃了很多：“什么线索，你慢慢说。”

        冯绮：「好吧，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李纳海深深了一气，久违地到某种失控的预兆：“你的意思是，这起案件有可能和七年前的连环杀人案有关吗？”

        “也是同样的伤。”

        ＊

        看样，他们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绪波动。

        丧心病狂的学校，在杀人案还没告破的时候选择让学生居家或者居寝上网课。

        李纳海顿了顿，没有立刻接通。

        王楚诚：「  1」

        汪明荃叹了气：“说不准啊，也有可能只是模仿作案，故意把我们往错误的方向引。”

        这会是正确的决定吗？

        黎鹦在家上网课。

        汪明荃一便服，手里抱着一沓资料，显然是匆忙赶过来的，衣服和发都乱得很。

        一节课她听得昏昏睡，课时清醒了，打着哈欠去看手机上的消息。

        因为黎鹦回学校那天一直和他在一起，起码，这件事和她没有了直接关系。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冯绮：「我服了」

        她这么想着，不知有没有必要在群里发个消息，外面的小窗先冒了几条信息来。

        “十字形状伤……向珂的尸，被人挖掉了心脏……”

        ＊

        周聿安坐在椅上，听着安排。

        切屏回去，辛濡已经发了不止一条消息，不过容倒是和冯绮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是在问她状态还好吗，要不要帮忙。

        切割手法、伤形状都和刚刚的图几乎重合。

        他手指的位置，是一张照片的影印图，人腹的地方有用利割开的十字形状伤，里凹陷，显然是被取走了这个位置的官。

        黎鹦照样回复没事，用不着。

        七年前的那起连环杀人案和周聿安也有很大的联系，而电话接通后，他就会知这个最新的消息。

        另一张照片被人放到旧文件上，画面更清晰      尸左的位置破开十字形状的空，里面本该鲜活动的心脏不翼而飞。

        辛濡：「赵老师疯了吧，都这样了，他还问我们项目的度如何，说不能落。」

        说实话，对于向珂的死，黎鹦并没有什么觉。

        那是六个人的挑战杯群，其中一个已经死了。

        「小鹦，你还好吗，要是你状态还是不好的话，我帮你你的分吧」

        她先看冯绮的消息。

        明明案件还是毫无展，甚至有可能走向更复杂的原因，但是荒谬地，他居然到了一丝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