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叔叔单方面认为的)小侣甜一甜,好好过个年
“没有不喜。”黎鹦亲亲密密地抱着他的腰:“好帅哦,叔叔。”
药膏涂到手臂上的冰凉,黎鹦看着周聿安低一丝不苟地用棉签给自己涂药,晃了晃搭在他上的:“叔叔怎么不涂这个药。”
可惜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弹贯穿了眉心。
那条伤疤几乎贯穿半个腰腹,他自己偶尔看到都觉得狰狞可怖,完全不能用好看来形容,所以现在只当黎鹦是随乱说,攥着她的左手拿起来:“你手臂上的伤呢,我看看。”
周聿安抿唇看着她,慢慢才勾了一个笑来,黎鹦的发,低认真专注地亲了亲她的眉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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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安摩挲着她的手腕肤,拿起放到唇边,在她腕骨侧纹上方印一个吻,轻声问她:“小鹦,年前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
周聿安也知,就算查到她上,她也有一千种方法全而退。
他说的是――“就算抓到我……”
“嗯。”
小狗被关到门外去,床灯关掉后,室只剩冷然的昏黑,周聿安用力揽紧黎鹦的腰到自己怀里,闻着她发丝上的清香确认她的存在。
太,老天爷都在救他。
所以他甚至没生任何气,没有再说她不该这样的事,只是轻柔地沾了祛疤膏往她小臂上已经愈合的划伤上涂:“不要再这种伤害自己的事了。”
黎鹦不太舒服地戳他的腰,被人捉住手顺势卸了力。
黎鹦歪冲他笑,或许是被他难得的势面唬住,完后一直都表现得乖巧听话。
“现在涂也来不及了。”周聿安把用过的棉签丢掉,拧好药膏盖放回去,才补了一句:“如果你很不喜的话,我可以去手术……”
黎鹦的声音唤回周聿安的神智,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走了这么久的神,摇摇:“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没什么。”
“好啊,去吧。”黎鹦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着意识越来越模糊,终于渐渐睡。
黎鹦已经困了,说话糊不清:“玩什么?你是说旅游吗?”
“不用啦,这样我很喜哦。”
周聿安并不在意功勋,反而又想起那个目在死前说的话。
“叔叔,你想什么呢?”
“叔叔,别抱这么紧。”
“不喜的话就别碰了。”
他从犯罪窝带来的证据材料在后期捣毁那条犯罪产业链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也就是这样才被授予一等功。
他或许再也没法知后半句话。
周聿安偶尔会想起这句话,他一直很疑惑这句没说完的话后面是什么,但案早就结案归档,证据链清晰,没有任何问题。
他是指那条在雪场割破的伤。
黎鹦的手指轻轻在他的疤上挠了一:“怎么留这么明显的疤呀……”
那件事早就被当成意外事故理了,动园和雪场负全责,从来没人往人为的可能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