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过了。”黎鹦摁住他的左手：“为了试味都吃饱了，毕竟，我可不能让叔叔吃到难吃的饭菜啊。”

        “你了饭？”

        妈妈会带着她搬家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吗？

        “这样我没法吃饭。”

        “是啊，你快来尝尝好不好吃。”黎鹦兴致地拉着他屋了，靠近厨房门的餐桌上摆了两盘菜，卖相看上去居然不错。

        “哦，那我换个方式吧。”

        周聿安没理这句话。

        这件事一定会闹得很大，传得很开，街坊邻居都会知，说不定学校的同学也会知，那她在学校一定会过得比现在还要糟糕。

        “啊。”黎鹦注意着厨房里的声音，在那些可以充作掩饰的嘈杂彻底停之时松开她，耸肩笑了笑：“我开玩笑的。”

        叶七七在认真思考，如果是她动手杀掉爸爸，妈妈会不会伤心。

        “是吧。”黎鹦有些小得意，心很好地从背后搂着周聿安的脖，在他膛上摸来摸去。

        黎鹦饶有兴致地着周聿安上动的结玩，行动和表一也不像她嘴上说的那么担心他，愈发显得那不过是随一说，像是唬小孩玩的。

        她还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周聿安握着筷动又止：“小鹦。”

        但是那之后呢？

        周聿安狐疑地接过递到手边的筷，在黎鹦期盼的目光中尝了一，味乎意料地不错。

        就算妈妈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她好，那她们又该怎么生活呢。

        ＊

        周聿安和文曼简单交谈过后回家，打开门的时候，黎鹦刚好从玄关探个看他：“叔叔，你回来啦，今天我了饭哦。”

        他奉行鼓励式教育：“很好吃。”

        十岁的年龄带来界的局限，她难以去想象事发生之后自己生活会有怎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家里却突然现这么个人，用平静得没有一丝语气波动的态度说了这么一番令人脊背发凉的话，小女孩的目光逐渐惊惧，巴巴地开：“这、这是……”

        不远还有女人炒菜的忙碌声，窗外有鸟在防盗网上短暂停留，歪着脑袋不明所以地多看了几卧室里奇怪的两个人，又拍着翅膀飞走了。

        “嗯。”

        如果妈妈因此而厌恶她，远离她，她又要怎么办？

就会彻底消失在你和妈妈的生活中，你成功地保护了妈妈哦。”

        黎鹦的语气很受伤：“这怎么能算捣乱呢叔叔，我是怕你无聊专程在这儿陪你呀，你不动吗？”

        “叔叔，以后不要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黎鹦安静了一会儿又完全静不来，手伸周聿安的衣服摆，摸到手光紧绷的肌肉上错落布了些大小不一的伤疤。

        “还有哦叔叔，你要开心一呀，我最近很听你的话的，不要难过了。”

        “叔叔，你上好多伤啊。”

        周聿安单手揽住她的腰让人坐稳，不去她了。

        这是不对的，这是在杀人。

        黎鹦可怜巴巴地抬：“这样也影响吗？”

        黎鹦绕到他面前，爬到人的上坐着，懒洋洋地窝烘烘的怀抱里。

        比起同龄人来说，她确实是一个很早熟的孩，她知自己现在的年龄达不到犯罪量刑的标准，所以她不会监狱。

        “那就去背书复习，不要捣乱。”

        周聿安一拍她的手背：“你不吃饭吗？”

        算了。

        ＊

        “叔叔，我希望你开开心心的。”

        ……但如果，妈妈害怕她呢？